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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可等了片刻不见有人回来,壮着胆子靠近车轮,从轮子中间往外张望,冷不丁地就跟一张毛茸茸的狼脸看了个对眼,距离近到狼鼻子喷吐的呼吸直接拍在她脸上。
受到惊吓的祁可捂着嘴向后一缩,狼却身子一矮钻进车底,唇皮一掀,尖利的牙齿去咬祁可的衣摆,把她往外拖。
被拉了几下后,祁可反应过来,四肢着地主动往外爬,捡起手电筒,跟着狼去看刚才打她冷枪的地方。
走过了几辆粮车后,祁可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脖子被咬断的男人,身下满地的血,打量他衣裳后,认出真是先前双方交易时端钱匣子的家伙,是这支运粮队的头儿,在他的脚边则遗落一支火铳,枪管还是热的。
祁可大方地抓出一只大白兔犒赏这战斗力惊人的头狼,这狼也不客气,大嘴一张就把死命挣扎的兔子一口咬穿了肚子,扔到地上连撕带扯地嚼,这么一只十来斤重的兔子真是眨眨眼的工夫就进了狼肚子,一点皮毛骨头都没留下,每一口都是囫囵吞的,而那瘪瘪的肚子看上去没有半点鼓起来的意思。
“把你的小弟招回来,我们要撤了,找个安全地方给你们进食。”
祁可捡起地上的火铳收进千荷境,然后抬手一扬,将所有的运粮车也一并收了进去,身边的大狼同时也仰着脖子发出召唤的叫声。
等狼群回来需要时间,祁可壮起胆子,摸狗似的摸摸狼脑袋,这大狼大概是刚吃了一只兔子心情比较好,反正是没有回嘴咬祁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