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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丞拂袖而去,女狱卒们也离开忙活,监牢里又安静下来,祁可迅速地闪回千荷境,密切监视着县丞的去向,看到他往二堂走,立刻转换视线,从县衙大堂的屋顶上捡了一块瓦片,等到县丞走到屋檐下,把那块瓦片扔了下去。
砰!
县丞满头鲜血缓缓倒地,脚边落着一块四分五裂的瓦片。
周围听见动静的衙役们飞快赶来,一看这现场,全都以为县丞走霉运这才被屋顶瓦片砸个正着,赶紧手忙脚乱地把人抬起来送去县丞日常办公的屋子,然后又派人去街上请大夫以及通知他的家属,忙得一团乱。
主簿闻讯赶来,一问县丞的伤势,得知自己现在是县衙上下仅剩的有话事权的人,顿时惶恐不安地团团直转。
他们衙门这几天是走了什么霉运哟,一个一个不是病就是伤,剩他一个主簿能主多大的事哟。
正准备上街寻锁匠的女狱卒听闻消息,迅速回去找自己牢头拿个主意,现在还要不要去寻人开锁。
牢头一巴掌把手下拍开,自己去寻主簿讨主意。
正团团转的主簿一听县丞出事前还下过这个命令,当即说这事暂缓,烦躁地把人打发走,现在哪有空管监牢那边的事。
衙门上下忙得不可开交,主簿还抽空去了一趟后宅,询问县尊大人是否好些了,能否出来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