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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昨天说要反告,状纸呢?”
“没找着人写。”祁可的声音立马小了下去。
柏擎白眼一翻,干脆把这事揽了下来,“仅此一次啊,下不为例。”
“那就请千总大人尽快把本县军政拿在手里,别给我打官司的机会。”
“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有,冤枉。”祁可举手投降,“啊,对了,今天在街上听说典史的家人把一个面摊摊主给告了,说了典史生病是那个摊主下毒,这是有确凿证据?”
“哼,小事,那摊主在牢里有人照顾,最多虚惊一场。”柏擎对县尊四人的下场自有安排,但这当然不方便透露给祁可。
“哦,那就好。”既然已知那摊主无大碍,祁可就不想继续跟柏擎斗脑子了,她想回去练功。
“这几天你要是还上街,在外面少谈政事。”
“千总大人有大动作?要对官府动手?我就说那四个人没一个好鸟,全下狱绝对不冤枉,扫清本县吏治,说不定朝廷还会给千总大人记个小功。”
柏擎一点都不想再和祁可谈下去,她的思路实在太跳跃,他刚起个头,她能把结尾给续出来,把他后面的话全给堵死了。
缓了几口气后,柏擎冲祁可摆摆手,那动作就跟赶鸭子似的。
“行了行了,你回去歇着吧。”
祁可立马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