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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文君信流汗流得更凶,大冷天他感到自己背上湿了,直觉一会儿不会听到他想听的。
“他们失踪的地点完全在我东临县内。”柏擎微微前倾身体,气势更甚,“我的斥候实地走过,从文家村出发,一天来回的打猎时间,最多只能在你们文家村的山林里转一转,但他们却越过县界完完全全进入了我东临县的山林,你请的老猎户和我的斥候追踪到的那条路线正是最近路线,你请来的客人对深山老林里的山路挺熟悉的。文君信,你拿外国人做幌子,试图窥探东临县军情是想干什么?我现在怀疑你是贼喊捉贼,那些外国人和向导早就被你干掉了。”
“冤枉啊!千总大人,我冤枉!”面对这样的指控,文君信哪还坐得住,他慌慌张张地站起来,都想给柏擎跪下了。
“冤枉你什么?你请来的外国客人,你招待他们打猎,然后他们以最近路线走到我东临县界!现在整个河阳州,只要有心打听,谁不知道柏家军驻守在哪几个县?文君信,你告诉我,你的外国朋友走到我这治下来,是你在背后挑唆还是他们自作主张?”
“我没有!他们也没有!”文君信尖叫。
“他们失踪了!”比嗓门大小,当兵的不怕任何人,柏擎用更大的声音把文君信吼得傻站在原地,“他们失踪了!在我的东临县境丢了一伙意图不明的外国人!而你,文君信,对自己邀请的客人一无所知!提供不了任何有用的线索,却还指望朝廷大军给你寻人,你哪来的脸?!”
文君信傻了眼,站在地下发抖,作为一个出身还不错的秀才,柏擎话里的意思他听得懂,意图不明这四个字就是一顶能压得他抬不起腰的大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