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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就是四柳村祁可呀?”
“是我。”祁可拿起刚才写字时垫在纸下防渗磨的白纸擦了擦手上的墨迹,“这都春播了,县里还在流传我的名字?”
“小娘仔在县里一直都很有名的。”这婆子更加仔细的打量祁可,着实佩服,“别的不说,你一个女的进了衙门还能完整的出来,还照样过得风生水起,凭借一点,别说是女人了,男人都没几个比得上你。”
“婆婆过奖了。”
“我儿子在衙门里有着便利,所以我知道,别的女人要是跟你一样这么来一遭,好不容易出来了,都恨不得立刻撞柱而死。到底是军户之女,这性格就是坚强。”
“好死不如赖活着嘛,一头撞死了反倒轻松,活着才是最难的,死都不怕,还怕活下去吗?”
“这话是不错。”吴三婆把文书收好搁在手边,“但这县里对你的风评却是有好有坏。”
“不用问也知道,说我好的人肯定是跟我有过生意来往挣着钱的人,说我不好的人嘛,那肯定是嫉妒呗。”祁可掐着手指数,“羡慕嫉妒恨,都是人之常情,但他们也就嘴上说说罢了,万不敢到我面前挑衅,我在监牢里打过滚的人,抬抬手就能撕碎了他们的嘴。”
吴三婆哈哈大笑,把当初官媒金嫂子在县里搞出来的事告诉了祁可。
“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背后搞事的人啊,真没好报。”
“这个金嫂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