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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们动作很快,祁可才刚用医用免洗消毒洗手液洗完手,这两个绑在床上的汉子就都解除绑定坐起来穿鞋下地。
“去观察室吃药啊,等两刻钟再走,伤口不要进水,回家好好睡一觉,在拆线之前记得天天找我换药。”祁可喝着甜牛奶补充体力,脸都没露,就出个声音说句医嘱。
“哎,知道了。”
他俩提着自己衣裳,小心地避免伤处发力,守门的女仆打开门,他俩前脚出去,外面等的心焦的众人就想往里冲,被及时拦住。
“不行不行别进来,里面要收拾,你们一身脏死了,别把外面的灰带进来了。”守门的女仆牢牢地堵着门口,她身后是其他人在飞快地收拾床铺,更换用过的床巾。
“别往里面冲啊,等里面收拾好了才行。”外面最后一个等着处理伤口的汉子也帮忙说道,本来都轮到他了,这又来个手筋断了的,他觉得自己再多等几轮搞不好伤口都愈合不用治了。
“最后两个了吧?都进来吧。”祁可喝完一杯奶,觉得有点力气了,见女仆们都布置好了,她也就不再耽搁了。
祁可发了话,外面的女仆立刻将两个伤员搀进室内,分别扶上两张床,固定好四肢和蒙好眼睛后,同时进行伤口的清创。
在这清创过程中,照临和女仆们都能确认这人的手筋是断了,甚至还残留了一小片刀尖卡在骨头里,可见当时那个被俘的海寇捅得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