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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候骑马进城先去衙门,再在官府的陪同下见唐家人,祁可自己也能预估出前后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所以她不急不躁安心练箭。
女仆们整理更换了两次靶子,照临终于唤祁可进屋看正戏。
此时,屋里只有一个全息画面,画面中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大厅堂,唐家二老、长子夫妻、小儿媳三方都在,一个个脸上都是惴惴不安的神色,与之相对的,是厅堂上位坐的客人,县尊大人没来,但派了县丞为代表,然后就是柏家军的斥候。
唐家二老说家里人都在,面对军政双方官府,之前坚持祁可不可能卖有毒菌子的唐赟不再那样坚持,因为中毒的是他弟弟,他若是还站在祁可这边,有背叛家人之嫌,所以为了自家和谐,同时又不想得罪祁可,当斥候问他话的时候,他尽量避重就轻,能含糊就含糊。
斥候要了唐赟的进货账,发现不能作为有力物证,就跟照临猜测的那样,真就是一句笼统的记录,某年某月从祁可处进野山菌多少多少斤,没有明细,无法证明他弟弟吃中毒的菌子不是来自祁可,再看厨房的存量,都是整袋或者整筐的,符合唐赞爱吃野山菌的喜好特点,每年这季节家里都是这么买菌子的。
爱吃野山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吃到过毒菌子的经历,命不好的就被毒死了,唐赞也不例外,但这么多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吃到毒性如此大的菌子,现在都不好说能不能救回来,请来的大夫们能做的都做了。
唐家二老哭得伤心,不停地责怪大儿子干嘛要跟祁可做生意,完全忘记了他们家从中赚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