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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赟带来的管家无可奈何地从袖子里掏出五张百两面额的银票当场交到照临手上,他们出门时自然是带了钱的,做两手准备嘛,万一谈成了少给一百二百两自然最好,要是没谈成当场付了也省得日后又有纠葛。
案子到此结束,薛把总赶着回去复命,跟县尊大人简单地寒暄几句后,一群人陆续告退,由主簿送出衙门。
到了衙门外,照临先跟薛把总道别,看着他与手下士兵们一起骑马离去,接着结清了讼师的尾款和酬谢,然后不再理会身边的其他人,挤开围拢上来的百姓,迅速地拐进附近的小巷走了。
秀才讼师揣着钱,跟一旁等自家马车来接的唐赟拱拱手,几句场面话后道了别,沿街往另个方向走了。
急于知道这场官司过程的百姓没敢围着唐赟打听,于是追着秀才跑了,一大群人跟着他进了一家茶楼,听他讲故事。
秀才挺机灵,没泄露唐家人的赔款数,只说这案子是在二堂审的,所以有些私密的东西不能对外说,不然祁可回过头来把他告了他一个穷秀才可赔不出银子来。
在大家一片笑声中,秀才用正式的语气宣布了一件事,祁可与唐赟及唐家人的生意合作到此结束,告来告去的两场官司终结双方这将近一年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