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觊觎了几个月的家产落到了祁可手里,叫这些男人们想息事宁人,毕竟祁可现在风头正劲,没谁想送脸过去触霉头。
可内心里又充满了不甘心,毕竟是能下金蛋的鸡,他们老早就划算好了家产到手后怎样分配,哪里知道以为稳妥的事情就这样打了水漂,现在是一文钱都捞不着了。
男人们回家唉声叹气,抱怨连连,家里的女人们同样愤愤不平,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竟然联合起来,结伴跑去妇婴堂门口叫骂,这才让周围开妓馆的邻居们和路人们知道祁可竟然动作这么快,一晚上过去,又吞了一户人家的家产。
妇婴堂大门紧闭,只要不拍门,守门房的女仆都不会出来看一眼,管她们怎么骂、骂得有多难听,费的又不是自己口水,骂得越久反而越是让街坊邻里好好看一看她们的德行,丢她们自己的脸,看她们家小辈以后怎么议好亲。
跟昨天一样,坐在管院的院中石桌前对着电脑和平板忙活不休的祁可得知秦家族人的女眷们居然上门叫骂,有些意外,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在情理之中,若不是贪婪成性又心肠恶毒,干不出明目张胆吃绝户的事。
“不用管她们,让她们骂,一群女人而已,真正想吃绝户的是男人,她们只是为虎作伥的伥鬼,没了男人她们什么都不是,白天不好动手,等夜里拿她们家男人出气。”
“打成什么样?”
“有没有无明显外伤,但是让他们全身疼痛难耐,骨头酸肌肉痛,丧失劳动能力的手段?”
“有,几根针灸针扎伤他们的经脉,想让他们疼几天、几月、几年都行。”
“好,记下外面这些女人骂了我多少句,一句换一天,看她们身后的男人能撑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