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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有所不知,祁可那口号喊得响啊。”章百总乐呵呵地笑道,“她说为什么一帮男人就敢这么明晃晃地踢开她门闯进宅院行凶,不就因为女人好欺负么,她就让世人看看女人到底好不好欺负。”
“事实证明,女人不好欺负,尤其她祁可。”柏擎没好气地终于发声,“胆肥了,敢当街使用火药,敢顶撞县尊,还是当着一群人的面顶撞,她是不是觉得我能收场?”
“少将军,当时那情形真怨不得祁可,六具棺材呢,都是十来岁的豆蔻少女,鼻青脸肿,在棺材里活活闷死,死相狰狞恐怖,那县尊一句场面话都没有转头就训斥祁可,找祁可麻烦不就是找我们柏家军的麻烦?祁可那暴脾气,哎呀,真是怨不得人生气。”
柏大将军抬手就照儿子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有什么不能收场的?一县父母,上任一年了,县里治安搞成这样子,百姓糊口的正经营生日渐凋零,开妓馆的倒是家大业大,哼,他有脸告状让他告。”
柏大将军一品武官,他自然是不怕一个七品县令搞花样欺负他儿子的。
“大将军,少将军,祁可当时也是这么说的,边地军政以军为主,祁可那倒霉事往大了说就是民欺军,光看见祁可是女子,忘了她头上还有军户二字,当真以为我们柏家军好欺负呢。”说到这里,章百总也是满肚子不爽。
“祁可在拿到宅子的当天就换了招牌开起了妇婴堂?”柏擎揉着后脑勺,突然横插一句看似不相干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