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看不起谁啊,祁可才懒得跟这芸妈耍嘴皮子,直接扎心。
两人站得这么近,祁可就故意用她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话,边上有人站远一点都只能见她嘴皮子动,说的什么那是完全听不清的。
但是芸妈那是真的被气到了,好歹也是享了这些日子的福,养大了一些脾气,像祁可这种不管人脸面直接照脸上踩的人很久没碰到过了,被威胁要换掉她这个乳母,是人能忍?
就在芸妈深吸口气准备还击之前,照临突然伸手,像拂灰尘一样,以手背在芸妈的胳臂上掸了一下,就轻飘飘地将人给掸到一边去了。
不过对芸妈来说,那轻轻一拂一掸的力道,却让她瞬间脚下不稳,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往墙边倒,幸好是绊到了装点院子的大花盆。
数个摆在一起的花盆抵住了她的脚、稳住了要摔倒的身体,但漂亮的盆栽花树还是倒了霉,因为被乳母的双手撑了几下,她的手心里扎进了木刺,花树也折了几根好看的枝。
照临把人拂开后才不管会摔成什么样,带着祁可就往正房台阶上去,四个女仆在台阶下分立左右。
站在正房门外负责打帘子、传话的两个丫头愣是给吓得声都不敢出,本来看到发生冲突了她们应该下来拦阻,或者再找更大的丫环,想想办法怎么处理,结果这两个丫头什么都没做,就那么傻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走上台阶来的祁可和照临。
当然,这两个丫头除非直愣愣地冲进屋里对夫人大喊不好了,否则她俩也找不到大一级的丫头——乳母正在院里叉腰喘气、止血拔木刺呢,夫人身边的大丫头更是折了一根手指头,能在夫人面前说上话的都暂时被废了。(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