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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可带着队伍骑马出镇后,经过了大柳村,然后她独自消失,回千荷境休息去了,她的马和其他人不动,依然保持队形往四柳村走,就算偶尔遇到别村的陌生人,也看不出来什么。
在千荷境里祁可也没无所事事地干等,她定好闹钟,把养兔手册的稿子改完了,见时间还有多,又出去跟狼群和豹子玩了一会儿,狼崽子现在有几个月大了,跟半大的狗崽子一样,一个个毛茸茸的,活泼好动,对世界充满好奇,喂一块冻干零食能啃半天,可好玩了。
还别说,跟这三十来只精力旺盛、让人顾头不顾腚的狼崽子玩游戏还挺费体力的,反正祁可是累得呼哧喘气,也算是锻炼身体的一种方法了。
等到副管家找过来告诉她时间到了,祁可出去看了一眼,发现照临她们如期地走在了三柳村和四柳村之间的乡道上,她要是再晚一会儿出来她们就到村口了。
祁可赶紧现身出去,骑上她的马,假装自己一路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村民见她们回来,纷纷过来打招呼,寒暄两句,然后就看到最后两匹马身上还分别挂着两个绑手堵嘴昏迷不醒的女人,好奇之下却也不敢多问。
一般村民不敢问,两个村长还是要过问一下的,那一老一少两个女人那副姿态,肯定不是带回来做客的。
村长们的关心自然要首先回应,但这两女牵涉上司干的蠢事,不好大庭广众地说,祁可把来打听消息的副村长吕晨请进没外人踏足的前院跟他坦白了一番。
祁可的胆大包天,本村人都深有体会,没她不敢干的事,这会儿听说夫人无缘无故请人参加茶会却给人下马威然后反被祁可当众揭穿下不来台,吕晨也不得不给祁可竖个大拇指。
既然那两个女人是成百户赔礼道歉的,身契也在祁可手里,来路清白,吕晨也就不管后续,安心地走了。
祁可送了客,顺手就把照临拉去了千荷境说话,留在宅子里的女仆们散开来分头干活,安顿马匹和归置行李,顺便把那两个昏迷的女人依旧扔进柴房里呆着,客栈那边的独立小院也要抓紧时间清洁消毒铺设卧具,等着迎接客人。
别墅里头,祁可先洗手洗脸换了家居衣裳,然后坐在饭桌前喝茶等午饭,顺便跟照临讨论一下那两个女人如何处置。
“你说那两人是留还是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