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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丈夫是几代单传,你已经没有了公婆,只有最上面的爷奶,从今开始你得一个人操持家务,走你婆婆的老路,伺候全家。孩子明年春天出生,正是春播的忙碌时候,你要坐月子,要带孩子,要给全家人烧饭,没有人给你搭把手,全都是你一个人的活。而你比你婆婆倒霉一点的是,你婆婆是寡妇,她少伺候一个人,你却是一家整齐一个不少。”
祁可捅刀不止。
年轻媳妇被祁可的话勾起回忆,想起婆婆在家时里外操劳的一幕幕,终于反应过来婆婆没了,家里家外所有的事要落在她一人身上的负担有多重,爷奶天天叫着年纪大了只吃不做,丈夫是厨房门口有盆水宁可跨来跨去也不会倒掉或者挪开。
以前有婆婆在,她连自己的衣服都不用洗,往后没有婆婆了,一切活都是她的,婆婆有多累,她只会更累,因为她还要带一个吃奶的孩子。
“你胡说!我和我男人感情很好,他会帮我!”年轻媳妇色厉内荏地说道。
“那就祝你好运了,要是撑不住了该跑就跑,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能让老婆孩子吃饱穿暖的男人不值得你拿大好青春陪葬在里面,早走早活命。”看在都是女人的份上,而且还是刚入火坑的年轻媳妇,祁可本着日行一善的原则好心提醒两句。
年轻媳妇双手放在自己微凸的肚子上,不发一语,不摇头也不点头。
祁可也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日行一善到此为止,冲一旁的士兵们点点头,任务完成,抬脚走人。
大王和大花花立刻回到祁可身边,跟在左右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