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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可把孩子捡回去也是担风险的,万一救治晚了孩子就这么去了,她花费的检查抢救各种开支就是打水漂的,而且她用的治疗方法也不能公开,所以她才什么都不说,就让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这孩子没了,她再悄悄的能治就治,治不好就埋。
天黑后,一个女仆将孩子用小被子裹紧,踩着反重力滑板直飞四柳村的山上,悄然将孩子送去孤儿院。
祁可则每日一约去见照临,看看那一边的热闹。
证据给了好几天了,有照临看着,已知派出去混在流民当中寻人的斥候按照画像逐一找到了人,对画像的逼真程度叹为观止,现在是几人一组轮流跟踪盯梢,只等统一抓人。
因为军师是关键人物,他牵扯着在四平县各处搞动乱抢劫村庄和世家大户的各支队伍,抓人容易,但抓人后怎样伪装成军师与那几支队伍依旧保持联系钓鱼抓人就考验兵法战术了。
得知今天柏家军依然按兵不动,祁可就跟照临聊她们的话题,分流营地现在收的人越来越多,最新建起来的三号分流营地现在已经有一千多人,食物哪怕供得上也得开始控制点,尤其人数最多的一号分流营地,豆浆和窝头全部取消,只有稀粥,爱吃不吃,但活是没少的,交的席子多才能稀粥换浓粥,日夜不停手地编席子才有希望进入二号营地。
流民当中农户是最多的,人一多就不值钱,照临暗戳戳地在他们当中找工匠,无论男女,出身匠人家庭的女子她也要,从小到大耳濡目染的那点经验认识也是很有用的,有教育培养的价值。
这种被筛出来的人才在半个月的隔离后就会转进二号分流营地,流民身上都带病,只是病得都不一样,只有无传染性不影响同吃同睡集体生活的病才能放过,把人转入三号分流营地,进了这营地,基本上只要自己不犯错不作死,肯定是都留用,不会淘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