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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起哄的笑声更大,周兰春一下子羞红了脸。
“不开玩笑,咱们姑娘刨除家世,光论个人都练出一手养兔子的手艺,从种兔繁育到肉兔养殖都一手抓,凭这手艺自己就能养活自己,根本不需要找个男人供养自己吃饭穿衣,男人想求娶咱们的姑娘必须也要有相当的本事。姑娘们挑男人是为了找佳偶,不是扶贫,女贴男容易养出白眼狼,家里给选的对象别光看对方的家世,得看人,看人在没有家庭帮助的前提下自己养自己是什么生活水平,是跟家里给的差不多,还是更好,或者更差?”
祁可突然严肃起来,小伙伴们也听得愣住了。
“……怎么、怎么突然就这么多感悟了?”
“我这边河对岸三个村子,最近这些日子真是什么妖魔鬼怪都见识到了。你们不知道,有女人受不了夫家的欺侮折磨宁可装病死遁逃命,赤贫家底,家无隔夜粮,女人拼死拼活地干活,侍候老的抚养小的,精心伺候几亩薄田想尽办法土里刨食交赋税养全家,累出一身病,连一句好话都落不到。”
“呃……这日子是挺惨的,跑了也好。”边军的生活也困难,男人在前方打仗,后方生产生活全靠女人支撑,再怎么看重男丁香火还有点底线没有把女人往泥里踩的风气,来南方这么久了,每当听到些市井八卦家长里短仍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
“女人嫁人真跟投胎一样。”
“要不说女怕嫁错郎呢,敢死遁逃命的已经算是相当胆大包天了,扔下一切跑了再说,自己的命最重要。”祁可想到大牛婶,对她的自保行为表示认同,“管好自己,其他的都不重要。”
“这个死遁逃命的,成功逃掉了吗?”姑娘们好奇,都是女人,能够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