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把总对面的那个男人此时脸色已经是白转红转青转黑,跟开了染料铺似的,喘气声粗重,气得不轻。
“千总大人,你就任由这等胆大包天的女人在这严肃的大堂上大放厥词吗?”钱谷师爷怕同伴当场气死,终于开金口仗义执言。
“女人怎么就不能在这里说话了?”祁可对这师爷同样没好脸,直接一个大白眼,“是个人就能在这里说话。”
钱谷师爷被她一噎,还没来得及反驳,他的同伴就气极开口。
“你算什么东西?你也算人?”
这真是气得口不择言,读书人的礼数和君子风度一概都不要了。
“我性别女,是女人,当然是人。”
“笑话,女人也配称人?!”当人气极败坏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也就是暴露内心真实想法的时候,所以口不择言的气话有时候就是大实话。
“女人非人?只有男人是人?那你们这些从女人肚皮里出来的男人算什么东西?人与非人交配能生下完人?那不就是杂种吗?杂种也配腆着脸硬说自己是人?还敢在女人面前高人一等?女人非人,杂种更不是人,活着浪费粮食死了浪费土地,打死拉倒。”祁可收回拉薛把总衣袖的手,向在场众人目光一扫,开个地图炮,“各位大人,是否认同?”
照临随话行动,上前两步,边走边将衣袖往上提了提。(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