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亩产七百公斤的产量削减为七百斤还不够,因为大文朝连亩产七百斤的小麦种子都没有,本土春麦产量大致上一亩一石半左右,这还是稻麦两熟田并且是上等熟田的产量,一石十斗大概一百二十斤,粗略折算一下一亩能有二百斤小麦就了不得了。
祁可种的是冬小麦,本身是要比春小麦产量稍高一点,以此为理由最多也就是让自己这二百亩农田的产量加量到亩产三百斤,再多就违反本土常识了,副手们为了让高产小麦减产到本土正常产量不要吓坏老百姓那也是用尽了办法,减少水肥掐麦芽拔穗子这种事都干过几回。
所以与这些兴致勃勃来欣赏丰收美景的人群相反,祁可眼中的麦田真是稀疏得让人想流泪,看都不想看。
当晚,祁可在宅子里招待朋友们吃饭,饭桌上大家聊天的话题从头到尾都围绕着这个麦收,最关心的就是对产量的猜测。
“阿可阿可,你估算过能收多少吗?”挨着祁可左手边坐的丁蕊提肘轻轻地跟她撞了两下,眼里闪闪放光地问道。
“湿的还是干的?”祁可左手扶碗,右手持筷将碗里的红烧狮子头一夹两半再夹两半,慢条斯理地夹起一块送进嘴里。
“自然是按干的算。”
“五六万斤吧,上下浮动二三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