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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友好分手,接着那个吃饼子的男子走出断墙站在街边等着下一场光顾他的生意,干这营生的现在不分男女,姿色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上多少得有几两肉,否则骨头硌人,没人乐意自己干得正带劲呢结果被身下人的骨头左一下右一下硌死了。
最平和的还得算是买人的场面,凡有灶台高的女孩子只需一个葱油饼就能从家长手里换走,要是多给几个饼,一家子女眷不分老幼都能买走,为给自己增加女工人数,老早就在这里布局买人的祁可用这低廉的价格买到了很多人。
能活到现在的流民,其实已经没多少真正的老年人了,女人和孩子也少,因为逃荒路上体弱多病者最先倒下,其次就是沿途被卖掉的女人和孩子,最后活着来到这物产丰富冬季短的南方的流民男多女少,去流民扎堆的窝棚随便张望,入目的尽是瘦骨嶙峋衣不蔽体头发结团的人,只看腰部以上都难辨男女,皮肤打皱一脸老相,实际上一问年龄都是青壮。
这么多无所事事的青壮聚在一起,在饥饿的驱使下干出什么事来都不奇怪,何况上次的流民暴动还真是县里的有钱人自己作死,他们故意挑起来的,祁可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帮有钱人当时都是怎么想的。
祁可以这种近乎偷窥的方式观察人世间,等着沈大海忙完手上的事俩人好履约去盐场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