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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可趁着闲暇翻看照临提炼精简过的文字,再对照述说时的画面,发现这一点要求立刻改。
虽然催眠下不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但自己和妻儿一觉睡醒都口渴得要命,而身边下人和其他家人又无异样,若是这种情况接下来持续好几天,搁他们这等人精身上难免会联想到这是不是只发生在他们一家人的异常。
不可留下这种隐患。
祁可昨天在意的问题也有了答案。
鸭毛草确实有一个特殊情况,就来自于它耗费地力的特点,会破坏土壤养分,最终只能长出野花杂草而长不了寻常农作物,到那时,种过鸭毛草的土地就会被废弃,再另寻土地重新种。
邹齐生在询问中诚实招供,福县四不管地带的秘密据点是故意不去弄地契的,因为他本身就报着临时种一种的想法,收一年是一年,因为离海太近,虽然有水源,但是盐分太重,那片土地会更早地被鸭毛草毁掉,所以搞了地契才是亏,一块废地砸手上卖都卖不出去。
“鸭毛草会破坏土壤?”祁可微一挑眉,“这倒是没想到。”
“无所谓,要是真的毁了地,正好建作坊工场。”照临又扔出一张表,“给你一个好消息,留守那里的副手找到了种鸭毛草的水源,水质和水量都不错,足以支撑日后铺设地下水管到村里搞自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