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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么一场大戏造成的后续影响中,别人都心情复杂,只有祁可一个人爽到飞起。
典史手下小吏希望她们做事干净别留隐患,这一场大戏的结果干净不干净?让邹齐生蹲在家里无能狂怒,却找不到任何可报复的对象,给福县衙门省了多少事。
不过,因为这事发生在三湖县境内但离两县交界处不远,所以福县也收到消息,经常来往两县的百姓也是给吓得不轻。
关于这一点嘛,祁可两手一摊,深感抱歉。
三湖县上演大戏的同时,祁可这边的新地盘也以极快的速度步入了正轨,“柏福港”的更名已在衙门登记,顺便付清尾款,带着衙役实地丈量了土地,那六百来亩新开土地也就走了明路,让衙门对祁可赶人的举动说不出一个错字来,转头还得念叨少收了多少税。
虽然这块地到了祁可手上她也不给衙门交税,但产出是给柏家军的,军队自己有收入就能减轻地方上筹措粮草军需的负担,所以各方因素总结下来,福县衙门也就认了,并在丈量土地后第三天就把地契和四至图都办好了。
而军队一旦能够完全自筹粮草不需地方上操心、不受地方上辖制的话,这支军队还是不是朝廷大军,县尊大人连同属下无人敢深想。
周边一镇二村听说四不管地带有了新主人,集合起来来谈买水的事,就看到了柏福港的车把式驾着大车来取水,第一次来直接驾空车来,用人力绞盘把六个密封的大桶逐一吊上车厢,油布一蒙,绑好走人,第二次来时就带空桶来换满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