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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可收到妇婴堂“转达”的消息,笑得合不拢嘴,马上准许了这笔生意,但让妇婴堂告知那边,新车得从凉水镇送过去,但贾记最近运力紧张,先建车棚,等车子送到就能开张。
就这么着,新年才刚过了初七,祁可就建了四个租车行,而且这生意她是独一份,县里没有类似的车行,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东临县穷,穷到发展不了车行生意。
祁可扛得住亏损,所以这生意只有她能做,而她入了行,短期内就没了后来人的机会,除非等以后东临县经济好转,那才会有竞争者的一杯羹。
新生意让祁可高兴了一阵子,但很快就被老九爷家的新八卦给吸引了注意力。
大年初七前后,村民们在外地的亲友来拜年,老九爷家早年出嫁的大孙女带着丈夫孩子一起回来看望父母,顺便想跟娘家借一些钱搞春耕。
女婿家里竟然穷到连春耕的钱都没有了,身为老丈人的老九爷一家自然不怎么高兴,既然要问问亲家去年发生了什么事,搞得如此落魄。
这一问就问出来了,孙女婿当了一把散财童子,把妻子辛苦操劳挣回来的钱,一点不心疼的借给自己爹娘、自己兄弟、自己的亲朋好友,享受着别人恭维他夸奖他的虚荣,等要准备年货的时候再来怪妻子手上怎么一点钱都没有,过年和春耕的钱本来是有的,都叫这个男人给借出去了。
所以从年前两夫妻就在为钱吵架,公婆和一众亲友又站男方不为女方说话,而且还不还钱,眼看春耕越来越近,只好借着拜年的机会来借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