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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重响,犹如击打在众人心头,听得人忍不住地哆嗦两下,闭不上的嘴终于闭上了。
讲台上的老师还没放过她们,冷嘲热讽地开骂。
主要内容就是骂她们身为高阶将领家的夫人小姐,完全不知纪律为何物,看到老师进来仍然在课堂上大声喧哗,不懂得尊师重教来这里干什么?
底下鸦雀无声,全都被骂自闭了。
老师骂完了人,拍拍讲台开始上课。
一堂时政课,不光针砭时弊,还带分析这些情况的成因,追溯历史,向前几朝找病根。
这种梳理有助形成事物发展的规律线,对于只知零碎皮毛的少女们很管用,但对这些夫人们而言就让她们背后狂生冷汗,暗呼这老师真是大胆,祁可从哪里找来有如此认识的女老师。
对,老师当然是女的。
老师也不是大活人,祁可上哪找这种水平的大活人当政治老师,搁读书人群体中都没几个够水平的,在祁可眼里大部分人只配叫酸儒,不配为人师。
上完时政课,姑娘们又在宿舍楼的食堂里吃了一阵,连带着她们母亲们也都一同尝了尝食堂的手艺,味道自然是无可挑剔,伙食方面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