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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第一句话会是‘有余才几岁’?”
“不不不,我不是老古板好不好,我们当初捡到有余的时候它就有半岁了,这种猛禽性成熟年龄不就是三五年,咱家小雕长大了,惹来了成年雄鸟。”
“你说之前几天的打架,是不是都是这个品种的求偶行为?”
“求偶,是雌雕跟雄雕打架?谁赢了听谁的?雌雕赢了等于雄雕求偶失败?”
“不然的话,很难解释有余这些天打架的频繁次数,这是我们第一次记录到它打架的行为,而且还把对手引回来了。”
“我对求偶不在意,这是动物天性,我就是好奇这上门女婿多大年纪,老牛吃嫩草可不行,绝对不行。”
“你怎知就一定是上门女婿?”
有余先前向着地面俯冲,但并没有真的落地,而是俯冲了一段后又爬升回去,两只大雕仍在她们头顶的高空中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
照临才有空调侃一二,缓解一下紧张氛围。
“因为我有千荷境。”祁可就是这么自信,有余从小养起,跟灵境的牵绊更深,让它脱离这环境去过纯粹的野生生活,它还不一定乐意呢。
两人都说得有趣,嘿嘿一乐,继续抬头仰望。
高空中的有余一再地利用俯冲甩开对手的追击,随着战况的拉长,有余的体力有点跟不上了,几次被对手落到背上,再险之又险地甩掉。
最后,有余放弃战斗,又一次的俯冲后,没有再爬升回去,而是直接落地。
习惯了它这个俯冲再爬升的套路的对手,被这一招弄懵了,但又不想放弃,于是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