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候依然在顾左右而言他,傅暖月的心里更是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品性,相信镇远侯的心里有数,若真是自己娘亲交付之人,又为何会将她置于这般境地之中?如此看来,事情必有不对劲的地方。
还不等傅暖月开口,一旁的赵俊言就忍不住开口说道:“爹,我刚才都告诉你了,这个女人根本就不配当我们镇远侯府的人,您还留她做什么?不管怎么说,儿子已经决定了,定要迎娶婉儿,您要真是我爹,就别让儿子娶那个泼妇!”
“放肆!儿女婚姻,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不娶月儿,娶个庶女,日后有你哭的!”镇南候厉呵一声,和面对傅暖月的时候语气完全不同。
赵俊言不服气,还想反驳,却被镇南候一巴掌给打了回去,他虽不服气,却也不敢多说。
傅暖月并不怕镇南候,她不卑不亢,“侯爷,小公爷说的在理,我们二人实在不合适,早就有言在先,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侯爷又何必乱点鸳鸯谱?莫不是不想还我嫁妆?”
“怎会?月儿,我镇南候府不是强占东西的地方,只是本候希望你们和好,若是和好了,又哪需拿回去?”镇南候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说到底,就是不愿意归还傅暖月的嫁妆。
还不等傅暖月说什么,镇南候又接着说道:“不如这样,月儿,你就在等些时日,先消了气再说,冲动时候做出的选择,当不得真。”
傅暖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对方这是坚定了今日不会将嫁妆给她的,她就算说再多,在镇南候看来,都是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