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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刚一针见血:“他不是脑子进水,他是既想要好名声,又不舍得割舍自家的势力。想要慷他人之慨!说白了,就是个没担当又有想法的好大喜功之徒。”
成甯说:“夏公公,我娘子只是一介女流,你跟她聊这些话题好吗?”
夏刚正想要反驳,抬起头来,看到成甯一脸“我就是吃醋了”的表情,求生欲很强地说:“我就当二丫自己闺女一样,闲聊一下罢了。嗯,我吃饱了,先回去啦。你们慢慢吃!”
叶斐然答应着,说:“我们这几天开始晒腊肉和鱼干了,都是南边风味,做好之后给您送过去!”
夏刚最喜欢这些带着人间烟火气息的吃食,喜滋滋地答应着,腆着吃饱的大肚皮回去了。
自从开始到叶斐然家里蹭饭之后,夏刚肉眼可见的变胖……
叶斐然边收拾碗筷,边说:“相公,过两天太后万寿,又宣我们进宫参加寿宴。你说,为什么太后那么厌恶我,却总要见我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成甯说:“说不定太后没见过你这么正宗的乡下野丫头,图新鲜。”
“拉倒吧,图新鲜!”叶斐然把碗筷往水盆子里一放,往成甯跟前一推,“你是没看见我上次跟老太太说话,差点儿气得厥过去。我觉得啊,她要真的是故意找我茬,那就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
成甯撸起袖子去洗碗,洗完碗后,却发现叶斐然提前溜回了房间。
溜回去也就罢了,竟然把门反锁了。
他敲门:“二丫,开门。”
门里传来叶斐然的声音:“离太后万寿没几天了,先分房睡吧。不然一脖子红点的去赴宴多羞人。”
成甯叹了口气,又来了,难道她不知道,光给她种草莓而不完事儿的话,难受的人应该是他才对吗?他都牺牲成这样了,死丫头给他暖个床都不行。
这边想着,他打开了旁边的窗户,跳了进去。
窗户关上,灯吹灭。
这晚,卧室里的床咯吱咯吱响起来。
衣服撕裂的声音,很清脆。
直到东边天色微微明,摇床声才停止了响动。叶斐然好像死过去一样,日头天光照在她脸上,才把她晒醒。她爬起身,看着旁边不着寸衣的成甯,哀泣一声。
就知道会出事!!
好歹……好歹芯子里是现代人,上辈子见过不少猪跑。叶斐然很快平复了心情,偷偷地穿好衣服,又把成甯的衣服团成团,藏进空间里。
然后自己离开了家里。
“郁闷了,居然跟他做了做了做了!”叶斐然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道要去哪里才好,身上酸痛得好像要散架,走到后来,两腿灌了铅似的,挪一步都吃力得不行。
只好胡乱到客栈里开了个房间,躲进空间里用灵泉水疗伤泡澡。
成甯一觉醒来,不见了叶斐然,也不见了衣服:“……”
随手把被单裹在身上,走出屋子看到薛长东在挥着小锄头,在墙根旁边种菜。成甯问薛长乐:“长东,有见到夫人吗?”
薛长东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