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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思静全身僵硬,结结巴巴道:“对、对、对不起!”
成甯甩她一个背影,自己去了给叶斐然喂药。
陈思静同手同脚的迈出房门,关得严实之后直奔到熬药的地方,按住南西篱就是一顿爆锤:“你小子故意的吧!你知道阿成和二丫在屋子里没干好事儿,所以故意让我进去!”
南西篱毫无反抗的能力,被陈思静直接捶扁,边挨打边护着脸说:“哎哟!别打脸!哎哟!哎哟!”
陈思静出够了气,呼吸急促,鼓鼓的胸膛,一起一伏地,南西篱目光无意中落在上面,随即转移开去,嘴唇翕动,看起来很像“罪过罪过”。
陈思静毫无知觉,说:“我不管,之后由你负责送药!”
南西篱答应:“哎。”
却看到陈思静转身要走,南西篱忍不住叫住了她:“静静,你为什么不问问我,这手歧黄之术哪里来的?”
陈思静停了停,说:“有什么好问的?”
南西篱满脸一言难尽,说:“你的心可真大。”
“呵呵,我这是抓大放小!”陈思静笑了,“比起我家里那些极品亲戚,你人品算好了!既然人品好,我还有什么好奢望的?”
南西篱:“……”
他那琥珀色的眼眸底下,忽而泛起丝丝涟漪。
陈思静转身走了,走了很久,南西篱还呆呆站着,直到做饭的锅里传来难闻的糊味,他才惊叫:“哎哟!饭糊了!”
……
不顾叶斐然坚决反对,成甯还是坚持喂了叶斐然吃药。
依偎在他肩上,叶斐然的头正好挨着他的肩窝,成甯膀臂很有力,很牢靠。
喂一口药,还帮她拭掉嘴角沁出的药汁。
气氛越发暧昧……
喝完了药,叶斐然脸蛋发烫,她又脸红了。
成甯突然说:“哎哟。”
“怎么?”叶斐然一惊。
成甯说:“你喝的是药吧?别把地窖的陈年老酒给你喝了!”
叶斐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家里没有人喝酒,哪儿来的陈年老酒?”
成甯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不是酒,你为什么脸红?”
叶斐然这才知道他在开玩笑,越发不好意思了,却又忍俊不禁,“噗嗤”笑出声来。
成甯圈住她软绵绵的腰,说:“会笑就对了。二丫笑起来最好看。”
叶斐然眼睛亮晶晶的,心里甜滋滋的,流过一阵暖流。
“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