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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说:“你有所不知,上回都怪周氏老虔婆太贪心。秦员外本开了二十两银子的聘礼,谁知道她回头就扣掉了十五两,到最后只给苏氏一两。这打发叫花子呢,不就让苏氏挣了个鱼死网破坏大事了!”
何氏听住了:“还有这回事?”
吴氏这会儿咬着手帕子,光看着她笑,不说话了。
何氏如何不懂意思,把吴氏往屋里让:“来,进屋里说。”
吴氏进屋坐下,痛喝了何氏几大碗茶,又拿起桌子上的果子来吃。吃饱喝足之后,才说:“慧娘的事情我听说了,真是可惜,这么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最后一时糊涂坏了名声,嫁不出去。”
何氏黯然道:“谁说不是呢。那丫头去年还好端端的,自从隔壁那肥婆傻病好了之后,她就不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过了病气……”
对于何氏这种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妇来说,毫无理由的迁怒显得理所当然的。
吴氏说:“病气不病气的,我们也不说了。我这儿有个好消息,秦员外眼下又要纳小妾,这次出三十两银子聘礼,还有头面首饰吃食,这多好的婚事哪,慧娘长得漂亮,嫁进秦府就是人上人,吃香喝辣,奴婢成群!”
何氏“呸”的一口:“你放屁!谁不知道秦员外一年打坏好几个人?好你个娼妇,坑到我们家来了!”
“哎呀你听我说完!”吴氏一把拉住想赶人的何氏,“秦员外没错是脾气暴躁了些,但是村里人知道一半不知道一半的,秦员外打坏的那些,都是烟花柳巷买的从良女子。良家女进去,就算受了冷落,也没听说过有性命之忧的。若是得宠生下一儿半女,那就是主子了。你以为朝廷命官是吃干饭的么,慧娘可是正儿八经的良民,要真的在秦府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做父母的去击鼓鸣冤,能不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