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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婆子出去了,叶紫然抓着秦旭撒娇道:“相公,你看。不是我没有想办法。我这才想要亲自住到村子里去坐镇,没想到房子就塌了,这倒霉催的……”
“你快别找借口了!”秦旭说,“我这才出去考了几天试,你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这是成甯那厮干的,不然好端端的房梁为什么会断?”
叶紫然才不信:“你开玩笑呢?成甯又不是三头六臂,怎么会弄断房梁?”
秦旭说:“你别不信,反正他就是能做到。”
他头疼欲裂,坐下来,捂着头说:“林驿那厮的老婆回来之后,娘亲天天念叨,烦死我了。不行,叶二丫不除不行,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是要把她给我弄掉。”
“我怎么弄?”叶紫然说,“我还大着肚子呢!”
不想,秦旭眼珠子一转,说:“就是大着肚子,别人才不会怀疑你!”
他如此这般一番,对着叶紫然细细说了。
叶紫然惊惧交加:“相公,我不知道这事儿能不能成。”
秦旭威胁道:“那是你娘家的姐姐,你想想,你这些年来,在她们姐妹两个手里吃的亏还少吗?现在有我支持你,你还推三阻四的,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说得没错,叶紫然心里,一下子敞亮了。
以前还说是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只能背地里恨得牙痒痒,没办法奈何叶斐然。
现在她手里有银子啊!
更何况,还有那些残余水寇,亡命之徒……
这么一想,叶紫然笃定了,她轻轻摸着肚子,说:“相公,我明白了。交给我来处理。这次我不弄死叶斐然,我就不做秦家媳妇!”
“很好。”秦旭这才满意,“在琼州动手不方便。他们会坐船出海,第一个补给的地方,是虞郡的大港徐杭县,那里是动手的好地方。我提早送你过去……”
越说,越发怨毒阴森。
他揽过叶紫然在怀里,轻轻摩挲,叶紫然怀孕之后已经几个月没有伺候丈夫了,顿时按捺不住,呼吸粗重。
“相公……”
秦旭低头凑到她脖子上,狠狠吮吸,疼痒交加,越发难耐。
“等你事成之后,相公好好疼你。”
……
景熙十三年四月初一一大早,叶斐然告别了家人,独自踏上进京的旅程。
成甯首先把她护送到州郡,和学士府的车队汇合了。
崔明萱的舅舅舅妈都在这次车队里,她的舅舅傅岩,舅妈傅贺氏都是十分温厚知礼的人。
等成甯的马车来到,傅岩愣住了:“这不是成大人吗?”
成甯也是一怔:“傅大人……”
双方厮见过,成甯对叶斐然介绍道:“傅大人曾经担任过琼州郡的同知,现正丁忧在家。为官极为清明,我是早就心向往的。”
傅岩欢喜着,谦虚道:“成大人过奖。成大人才是年少有为,圣眷日隆啊!”
傅贺氏说:“既然都是熟人,那就好办了。成大人,请您放心把您娘子交给我。我们一定妥当护送她到京城的。”
叶斐然执着成甯的手,两眼红红的大兔子一样,只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