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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斐然说:“是吗?我觉得您老人家更高风亮节!李寡妇献蛤蜊油是为了攻打你们若氏。你不但不以为意,还挺替她自豪的哈!你若氏的子民要是知道了,不知道该怎么想呢?”
律靖阳涨红脸,脑袋上青筋暴起,眼珠子恨不能突出来!
恼羞成怒知道,耍横道:“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女人了,只会躲在人身后煽风点火,搬弄是非!心机深重……你快滚!别把我们公主带坏了!”
一边吵吵,一边上手,狠狠推搡了叶斐然一把。
叶斐然向后趔趄了好几步,碰翻了地上的绣墩,花厅内砰砰乱响。
雷珂大叫:“够了!”
她皱起眉毛,眼睛里好像燃烧了火,怒意冲天:“来人啊!侍卫在哪里?”
驸马府外,是安排了御前侍卫的,全都是景熙帝亲自安排的高手。
雷珂一声令下,立马跑进来四个人高马大的御前侍卫,“刷刷刷刷”,四把雪亮的刀子全都拔出来,对准了……叶斐然!
雷珂跺脚:“一群饭桶!叶郡君是我这边的!”
侍卫们傻了眼了:意思就是要用刀子指着驸马爷?
那可不敢啊!
但雷珂护在叶斐然身前,对律靖阳怒目而视:“你也侮辱得我够了。你可以怠慢我,但你不能怠慢我的客人!律靖阳,我忍你好久了!”
侍卫们越发傻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之前公主对驸马多好啊,搬过来这几天,虽没怎么打照面。在他们心目中还是保留着那个先入为主的印象的,那就是雷珂对驸马很好,非常好,无底线的好!
怎么这会儿就闹别扭了呢?
公主和驸马闹别扭没关系,可别到时候小夫妻俩和好了,殃及他们啊!
雷珂见侍卫们傻站着不动,越发生气:“你们都不听我话了吗?我回去就跟太子哥哥还有父皇说,把你们的马甲全扒了!”
“快点把这个人赶出去!”
雷珂指着律靖阳。
公主大发公主脾气,律靖阳不敢相信,指着自己鼻尖:“珂儿,你让侍卫赶我走?”
伸手,指着叶斐然的脸:“为了这个乡巴佬?”
“你别乡巴佬前,乡巴佬后的。”雷珂板着脸说,“父皇从小教育我们,爱民如子。没有这些农民,我们吃风去?何况二丫是我的座上宾,你喝醉了酒跑回家,对着我的客人动手动脚,士可杀不可辱,你这是在侮辱我!”
律靖阳还以为雷珂在耍脾气,他不相信雷珂也拥有自尊心这种东西。“士可杀不可辱”这样郑重其事的话,也只有德才兼备的奇女子李寡妇才配说出口,说出来才值得当真。他笑起来,笑容轻佻:“别闹了。珂儿,我这段时间冷落了你,惹你生气,向你赔不是。你也闹得够了吧?都大半个月了,今儿个我们就和好了,好不好?”
发现了桌子上的红酒,取过来,倒了一人一杯,说:“来,喝了这杯酒,就,就别生气了哈!”
递给雷珂一杯,雷珂不接,冷冷地瞅着他。
叶斐然看着律靖阳脸上笑容渐渐变得僵硬,感觉嘲讽,不禁笑出了声:“嘻。”
不笑还好,一笑,律靖阳仇视的眼神就钉过来了。
叶斐然笑吟吟地说:“别自作多情了。 ”
“就是!”雷珂说,“谁要喝你敬的酒啊!”
律靖阳手抖起来,杯子里的葡萄酒洒出来不少:“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