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了家书,看了看,满纸原来时空的大白话,反正叶怡然能看懂就行。叶斐然命人把信送走,家里一切依旧,心里定了很多。
肚子饿了,她喊了两声春分,没有人应。
抬头看看日过午,原来顾着写信,没有吃饭。她站起身出了房,春分坐在门口的椅子上,乜着眼睛乱晃。叶斐然笑了笑,也没惊动春分,自己去灶屋寻摸吃的。
今儿天气也不知为什么如此闷热,暴雨欲下未下,好像一个锅盖闷在京城上空,万事万物都在这锅里使劲儿蒸。
叶斐然走近灶屋,发觉不对劲:烟囱角度,比先前歪了。
她想了想,叫来花匠问:“老谭,昨儿刮了很大风吗?”
老谭也兼着府里修修补补的活儿,听见叶斐然问话,顺着她视线落在那烟囱上,手搭凉棚看了一会儿,说:“没有。这烟囱咋歪了呢?难怪这两天做饭的时候她们老抱怨厨房灌烟。”
叶斐然说:“有两天了?”
“嗯呢!”
叶斐然没说什么,就说:“你去拿个梯子,喊两个人来,把烟囱修修好。”
老谭答应着,干活去了。叶斐然到灶屋找到一些吃的,填饱了肚子。
……
晚上那几道黑影如期而至。
他们已经驾轻就熟了很多,在烟囱里熟门熟路的滑了下去之后,落入屋中。不料第一个人一落地,就觉察不对:“不好!”
原本应该是灶台的地方,突然变成了个大水桶,里面装满了水。
几个人下饺子似的,“扑通”“扑通”“扑通”落入水中。
“我日!烫烫烫!!”
“老子的蛋都被烫熟啦!”
“快滚出去!”
鬼哭狼嚎的声音充斥成府灶屋!几个人正要爬出热水桶,头顶“呼”的风声响起,一根扁担劈头劈脸砸下,把那三个人打回水桶中,与此同时,屋内大亮。
春分和惊蛰一个拿着鸡毛掸子,一个拿着扁担,把几个人摁在木桶里砸了个七零八落。直到叶斐然喝止,“住手,把他们拎出来。”
薛长乐喝道:“让开!”
她上前去,一手一个,拎着后领子,把三个毛贼提溜到外面地上去。三个毛贼被烫得成了三头光溜大猪似的,早就没有还手之力,被花匠、马夫缚了个严严实实。
春分等人还是第一次见识薛长乐出手,看到平时外表冷漠纤细,态度和气好说话的长乐姐姐竟然能够单手拎起一个小二百斤的大汉,不禁变了脸色。只是春分和谷雨是变得惊喜找到靠山有安全感了,而惊蛰的表情要玩味得多。
叶斐然低头对那三个人说:“都抬起头来,看着我!”
三个人瑟瑟发抖,抬起头来,看到是个年轻小媳妇儿,眼底闪过一抹诧异。
就这一闪而过的异样被叶斐然捕捉到了,说:“是不是出乎意料?这就是我本人了?”
三个人傻了。
他们显然没有接受过哪怕最基本的攻心术应对训练,中间那个傻不拉几地说:“你、你原来这么小!”(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