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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乐扫了一眼,说:“李寡妇也学乖了,开始搞亲民路线,知道笼络命妇们的人心。”
“长乐,你进步了。”叶斐然说,“不过只看出了其一,没看到其二。她之前不是不懂笼络人心,能够周旋在若氏王子律靖阳、京城第一才子柳凌炀乃至和先头的耿泓墨等人都有不清不楚关系的女人,能不懂这一块儿嘛?只不过是立场改变了而已,之前她不需要笼络人心,如今需要了,就在这一块上下功夫了。”
薛长乐果然迷惘起来了:“夫人,你这么一说,我又不明白了。”
叶斐然脑海里闪过大胆想法,那法子把她自己也吓一跳,迅速收起,提醒自己自言自语道:“如果是这样,那么,雷珂的直觉就太吓人了!”抬眸,和薛长乐迷茫眼神一对接,想起这是皇家秘辛,少一个人知道会更好,就说道,“没什么。哼,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只要别嚣张到我头上,她不犯我,管我们屁事!”
薛长乐笑道:“是这个道理!所以,夫人只是不愿意让她发达得太快,要借助吉祥银楼来遏制她?”
“可以这么说吧。而且,湘南那个金矿,不采白不采啊!”叶斐然说着,脑袋向后一枕,合目养神,“长乐,今儿个发生的事,绝不能传出去,知道吗?”
薛长乐严肃地说:“遵命!夫人!”
……
没两天,成甯忽然带回来一个锦盒子,送给叶斐然:“二丫,送个礼物给你!”
叶斐然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根做工很精致的步摇,特别华丽那种。她不由得愣住:“你送我这个干吗呀?”
成甯说:“你一直带着那两支,我看都旧了。换个新的。”
叶斐然经常带的,除了那支保命金铃钗,就是刚成亲回门那会儿,成甯送她的步摇。那支步摇已经很残旧了,她拿去请银匠补过,也只能勉强修复,有好些地方还是发黑发乌的。
成甯说:“你看看喜欢不喜欢?听他们说,这个银楼的出品最近在京城里很畅销。我托了人才买到的。”
语气是很平淡的啦,但叶斐然知道,这厮绝对在讨夸。
唔唔,她已经完全识破这个死傲娇了!
她甜丝丝地说:“喜欢……相公送什么给我,我都喜欢。”
从匣子里把步摇取出来,正要带上去,忽然发现,这东西不对。叶斐然掂量了一下,又摇了摇,叮叮咚咚的响声,很悦耳。成甯愕然道:“二丫,怎么?”
叶斐然说:“这个步摇,好眼熟。相公,你从哪儿买来的?”
“如意银楼。”
叶斐然头皮一炸,“卧槽,是李寡妇那厮开的银楼!”
成甯是大男人,不知道这里面的来龙去脉,叶斐然就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儿,跟成甯长长短短的说了。说完之后,成甯黑着脸说:“竟然是这样,那她的生意我们断然不能照顾,我这就退货去!”
叶斐然说:“相公,你等等。我觉得这个步摇不对,好像什么地方看过似的……你瞧瞧?”
成甯瞧了一会儿,无奈直男,实在瞧不出。倒是叶斐然再瞧,瞧出来了:“这不是宫里的样式嘛?”
成甯脸色越发黑沉沉:“你是说,李寡妇把宫里的首饰样式,拿到外面仿造了卖?”
叶斐然歪着脑袋想了想,说:“很有可能。不过,这是皇上默许了的吧?”
成甯不再说话了,只是把步摇收起来,说:“我明儿叫人退了去。”
……
这天晚上,一整晚,成甯都很扫兴的样子,脸臭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