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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势尚未痊愈,成甯不能久坐,只陪了不到一炷香时分,就得回去歇着。
林驿对成甯伤势短短时间内发展到这种地步,感到很吃惊,说:“我家里也认识好几个大夫,要不然,我们去找大夫治一下。阿成还年轻呢,总不能年纪轻轻的落下病根啊。”
话说得不太中听,关心是真的关心。
成甯不以为忤,说:“治得好病,治不好命。顺其自然就好,何况还有娘的止痛汤给我压着,等熬到小虞长大,我也就可以放心嗝屁了。”
苏氏脱口而出:“那怎么可以,你和二丫自己的孩子呢?”
成甯和叶斐然都一阵沉默。
苏氏脸上的喜悦肉眼可见地消失,她克制住了自己,但是娘亲眼里的黯淡落入叶斐然眼中,很是难受。
她开口道:“娘,我们在努力的。”
苏氏扯了扯嘴角,勉强笑笑:“娘知道你们做什么心里都有数。”
说话间,外头来了两个小太监。
他们一走进来,带着景熙帝的口谕,气氛顿时变了。
其中一个小太监叫黄岭的,最近新得势,隐约有盖过夏刚的势头,开口不同凡响:“皇上口谕,关心成大人身子情况,可安好?”
成甯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地说:“臣身体已好转,谢谢皇上隆恩。”
黄岭说:“皇上说,成大人当以身体为要,安心在家养病。琼州盐使司的事情不必担心,等他日成大人大好了再回任上不迟。这儿有一株老山人参,是皇上赏赐给大人的。”
成甯双手举起接过了那株拇指和食指圈起那么粗的人参,再次谢恩。
打赏了太监,打发他们去了之后。
苏氏和叶怡然,才敢大声说话。
苏氏说:“哇,阿成,你的伤势皇上亲自过问的啊?”
叶怡然则一直稀罕地看那人参:“这比当初二丫救活外公的那支人参要粗多了!”
叶斐然说:“你们一人说少一句吧,哪怕是受到恩典,哪儿能挂在嘴边的!在京城里,最要紧的就是低头夹着尾巴做人!”
说得苏氏和叶怡然鸡啄米地点头。
联想到她强拆驸马府,闹皇宫……前阵子还披麻戴孝闹了景熙帝一场……如此种种,成甯不禁怀疑起了人生。
他在叶斐然耳边说:“二丫,你有低调做人过吗?”
叶斐然说:“没有。”
成甯说:“那你有何底气叮嘱娘和姐姐?”
叶斐然说:“正因为我没有做到,所以才希望她们可以帮我做到嘛。”
成甯:“……”
她为什么可以如此理直气壮??
……
如此过了五天,成甯的身体一天好过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