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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说:“对了,你这次回去,抽空帮我找一下无量寺的正觉大师。”
叶斐然不认识这人,纳闷道:“行是行,白眉赤眼的,有什么事呢?”
苏氏说:“就是我之前在那边求过一些头痛散,吃着有用。这边京城买的都没那儿好使。辛苦你帮我跑一趟。那正觉大师长着一个鹰钩鼻子,很好认。你跟他说火山村的苏大娘还想要上次的药,就行了。”
这是小事,叶斐然记住了,答应下来,也没放在心上。
当天晚上一家人吃了饭,叶怡然留到很晚,不舍得叶斐然。直到叶斐然赶人走了,才带着米糕依依不舍的坐马车离去。
……
这天天气和暖,成甯领了圣旨,携着家眷启程经过水路往琼州。
一路上游山玩水一般,开开心心,除了路上有一段叶斐然水土不服之外,一切还算顺利。
到了琼州,在天字码头下了船,有百官跪迎,又有无数宴席等着款待成甯。忙碌不休的。如今琼州知府却又是老熟人,竟就是沙玖,他因连年考核评优,升官到知府,民望甚厚。
作为钦差,出于私心,成甯还是决定下榻在西江镇。就住在县衙门后面,昔日宁昌王耿泓墨的行宫中。耿泓墨造反阴谋接二连三败露,郁郁不得志,抱病在京,如风中残叶,早就不能起风浪,连带着他的妻子郑氏等,也都夹着尾巴做人。
当天晚上二人就歇在行宫正院内,春宵帐暖,妙不可言。
情到浓时,一触即发,叶斐然眼眸如水,圈着成甯脖子,心里却有些莫名的跳跳的,“相公,我们住这儿,会不会不太吉利啊?那耿泓墨可是坏了事的。”
成甯说:“住都住下来了,现在才说?”
叶斐然说:“这不是没想起来嘛……”
成甯说:“不怕。我身上杀气重,有什么魑魅魍魉,早就被吓跑了。”
话音未落,忽然听见衣柜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咯咯”响动。叶斐然一惊,坐直了身子,成甯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披了衣服,拿起枕边的护身匕首,蹑手蹑脚到了衣柜旁边。
那是一个大立柜,上了铜锁,四足离地。成甯围着柜子转了一圈,回眸看叶斐然,缓缓摇了摇头。叶斐然张嘴无声地说:“打开看看?”
成甯点点头,匕首出鞘横在胸前,侧身对着柜子,做好准备之后猛地挑开了衣柜上的大铜锁。
说时迟那时快,衣柜里滚出一团黑影,滚在地上,成甯欺身而上,一脚踩住那人要害,右手匕首已指向那人咽喉,一套精确战术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那人完全没有还手之力,就被拿捏得死死地。
“饶、饶命啊!”发出的声音又尖又细,竟是女人?
叶斐然大愕,三下五除二披了衣服,秉着烛台下床。只见一个盈盈十四五的娇俏少女,穿着青柳色袄裙,头脸上的脂粉融做一团,躺地上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