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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事情的原因是这样,叶斐然倒是能够理解了,她轻声对叶怡然说:“姐,她的顾虑有道理。但也很没有必要。”
叶怡然:“??”
带着吃饱喝足,换上一身麻利短打的计月娘,回到四合院里去。陈大发被捆在井台上,浑身散发着尿味、血腥味、臭馊味,又脏又臭又丑,说是垃圾简直都侮辱了垃圾。
叶斐然递给计月娘一根竹竿,这玩意儿本来应该拿去做扫帚棍,又轻又有韧性,用油浸过,光滑十足。一棍子下去痛彻心扉,是南方爹妈揍娃的必备神器:“打。”
计月娘迟疑着,手很听话地接过来:“还要打?”
“打到他害怕为止,疼痛是有记忆的,让他以后看见你就害怕,那他就不敢为难你了。”
不得不说,大家都没听过这番理论……但是……好有道理啊……
叶怡然忍不住冷笑:“哼,谁说只能男人打女人?自己甜言蜜语一毛不花哄回来的妻子,反倒还轻视上了。非得犯贱花钱娶进门的才香?这人就是欠揍,狠狠的打一顿就对了!”
狠了狠心,咬着牙,计月娘抡起扫帚杆儿,对准陈大发一顿狠揍……
……
应天府衙门里,办好了和离,立好了通关文牒,把一千五百两银子官票给了计月娘,荆远说:“你啊,以后别做这傻事了。银子没了可以再挣,你爹娘为你伤透了心,在永城里守着一个破园子艰难度日,要不是我们夫人神通广大,查到他们还没死。你还有弥补的机会,不然的话,你就算能逃脱那男人的魔掌,也得一辈子愧疚死!”
计月娘垂泪道:“荆先生,之前是月娘糊涂了。原以为武状元拳脚厉害,能轻易杀死我,没想到那厮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一顿饭功夫的打还没熬过去,就屎尿了一裤子,整个人废了。月娘现在后悔得很,这就马上雇车回永城,只是不知道爹娘……爹娘会不会原谅我这个不孝女……”
因为家里也有闺女,设身处地想想,简直无法原谅陈大发。荆远同情道:“陈大发当年赴京赶考的时候,可能身手是很好的,可是成日在京城这大染缸里泡着,酒色财气早就掏空他的身子了。现在呀,他也就是个只会打女人撒气的酒袋饭囊罢了。你是被他打怕了,先入为主,才会被他吓到。”
“说到你爹娘……父母子女,哪里会有隔夜仇……只要人活着,什么都好办。你别怕,前面路还长,拿着这银子好好走,以后千万别犯那糊涂了。”
计月娘还想要说什么,只道了一个“谢”字,滚瓜似的落下来。
荆远道:“行了行了,赶紧走吧。我这边厢还有一大堆事儿要办呢。”
计月娘千恩万谢的,拿了银票,当即雇了一辆马车,朝永城方向去了。她行囊也简单,轻飘飘一个包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