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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太子殿下赏给大家的。”叶斐然把手里的金锞子分人,许宁氏手抖抖的接过,蹦出一句:“叶夫人,你是东宫座上宾,难道不是太子妃的缘故吗?”
嗯,如果只是女眷之间的交情,她们还是勉强能接受的。
叶斐然说:“有时候是太子,有时候是太子妃,承蒙他们两口子都看得起我。”
对面越发震惊:“在太子殿下跟前,您还说得上话?”
叶斐然点头,“当然。”
王焦氏说:“是成大人的缘故吧?成大人在朝中可是当红炸子鸡,跺一脚朝廷都得抖三抖。夫人自然也就妻凭夫贵了。”
摇了摇头,叶斐然很婉转地说 :“我夫君很厉害,不过,我自己也是皇上敕封了的和丰县主啊。”
王焦氏说:“那是为了配得上子爵爷吧?”
叶斐然说:“不是的。相公还是都转运盐使司转运使的时候,我已经是郡君了,也是从三品的。我是凭着自己一手一脚地得了封赏和诰命的。”
她语调平常,只因自己感觉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岂料许、王两位夫人面面相觑,满脸诧异,宛若天荒夜谈!
……
当天晚上,许翰林下差回家,发现妻子神情恍惚,就问:“今儿不是去拜佛吗,怎么回来之后神不守舍的,这是遇上事儿了?”
许宁氏说:“相公,今天咱们在道上偶遇了太子殿下,你说巧不巧。这金锞子,是殿下赏给咱们的。”
闻言很是喜悦,许翰林舒展了眉眼,笑道:“那是好事啊!”
许宁氏轻声道:“还说好事呢!我才发现,那位成甯的夫人,是如此不简单……”
加油添醋,酸不溜丢地,就把日间见闻一长一短的说了。
原以为丈夫会跟着自己一起看不惯叶斐然,不料,许翰林听完之后,严肃道:“既然如此,你更要和那位叶夫人打好关系。”
许宁氏一怔,说:“为什么?”
“夫人,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自然知道不骄不燥,君子最宜相交。这叶县主自个儿身逢圣宠,却一直不哼不哈,和你们平辈论交,又听你说,能够把三家人照料妥帖,显然是个脂粉堆里的英雄。夫人,此人富贵,日后不可限量,千万不能因别人一时的嫉妒和醋意疏远了她,咱们得罪不起,也不能得罪!”
一席话,说得许宁氏低头沉吟了半晌……
那皱着眉头思考的小样儿,倒是把许翰林的怜香惜玉之心勾起来了,搂着夫人肩膀说:“夫人还是单纯,要是没有了为夫,该怎么办哟。”
“那不是有相公嘛……”在许宁氏娇羞的嘤咛声中,许翰林留在了夫人房里歇息。这一晚自然百般恩爱,宛如蜜里调油,不一一细叙。
……
“相公,今天遇到了太子殿下。邀请我十五去赏菊宴。我去不去好?”
成甯从话本子里抬起头来,微讶问道:“这件事还需要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