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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受到了教训,店小二哭丧着脸道:“各、各位大爷脚下高升!”
带着哭腔,很是沮丧慌乱?
屋子里进来这些人,季珩就很愕然:“各位都是谁?有何赐教?”
和友酒楼老板,京城饮食界老行尊,徐和友老爷子,面沉如水,目淬寒冰,一甩衣袖:“听闻小友低价乱市,短短一个月挤垮了整条街的羊肉店。那些店老板托了老爷子,厚脸皮来会会您!”
来势汹汹的,季珩看到对方人多,也沉了脸色:“大家都是同行,有话好好说。”
徐和友老爷子说:“其实就一句话,你家的东西太便宜,连成本价都上不去。你有本钱烧,我们却都有好几十张嘴吃饭。把羊肉价钱调回合适的价位,大家自就一起发财,到了开年的同业大聚会,还能同桌吃饭,喝酒。”
季珩说:“这事儿……恕难从命啊。我家新店刚开张,正需要吸引客源。大家的客人如果被抢走了,尽可以用更低的价格,把客人抢回去。不然的话,客人愿意来我家,那是他们的自由。”
这是不答应了。
徐和友身后的掌柜们,都露出怒容。
徐和友被他噎得直翻白眼,说:“那季掌柜这是不答应了?”
季珩露齿一笑:“凭本事吃饭。你们能卖得比我便宜,就把我的生意都抢走。只一条,不许用腌臜手段。谁对我下脏手,我必让谁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徐和友气极反笑,说:“好,好一句凭本事吃饭!既然话不投机,那我们各奔前程吧。走!”
十来个掌柜的,黑着脸走出了“四季羊肉店”。
有个饭店老板气哼哼地骂开了:“徐老大,这家伙明显背后有大金主撑腰的,玩以本伤人那套,还说不许我们下脏手?”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般,各位老板炸了。
“就是啊!没见过比他更恶心的了,什么鬼玩意儿,贼喊捉贼!”
“以为自己有钱了不起啊!这段日子我的连连居生意少了一半!”
“他这店倒不像是冲着赚钱来的!哪儿有人这样做生意的啊!怕不是黑店?”
有人问徐和友:“徐老大,咋办?”
徐和友在这些人里还是有很重威望得,抬了抬手,声音就小下去了。他说:“不下脏手也无所谓。我们这么多人,还斗不过他这一家么?我们这就堂堂正正的跟他打一场味道硬仗,好让这小子知道,不是有钱就能随意压价,为所欲为的!”
一群人边走边商量,渐渐有了眉目,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辆马车。
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张陌生女人的脸,浓眉大眼,透着聪明和智慧。有人认出陈思静来:“啊!这是静思茶室的女掌柜!”
陈思静敏捷地跳下车,对大家团团做了个四海揖,说:“各位同行长辈,晚辈陈思静,见过各位。祝各位生意兴隆,身体安康!”
漂亮的姑娘嘴巴甜,尤其让人喜爱。
徐和友及一众掌柜们都和气地让陈思静免礼。徐和友问:“陈老板娘,你冒着大风来见我们这些老头子,有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