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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尚书抖了抖胡子,眼底闪过一丝欣慰,却板起脸大骂:“就你聪明!麻溜利索的去炼钢厂干活吧!”
刘洪也抖了抖身子,躬身告退。
正翻身上马,身后传来得得马蹄声,工部尚书板着脸走来。
刘洪惊异道:“尚书大人……”
工部尚书说:“怕你年轻,担不住事,出了漏子就麻烦了。我去紧跟着点!”
刘洪大喜,道:“既然这样,兄弟们这段日子的冰钱还没下发呢……”
“那还不赶紧去账房关了银子来带上?”工部尚书眼睛一瞪,“再支多五十两银子,怪热的天气,兄弟们下力气炼钢不容易,给他们加道红烧肉!”
“是!”
……
刘洪炼出这一批钢材,不多不少,用了六天时间。
第六天上,薛长东和薛长乐兄妹亲自送了避雷针的工艺图纸来,对于早就有基础的刘洪来说,锻造一根避雷针压根不叫个事儿。
又过了六天,避雷针就做好了。
这日正好是薛长乐大婚,叶斐然正在喝喜酒,瞧热闹,喜讯传来,顿时喜上眉梢。
“干得漂亮!”叶斐然大声说,“告诉你家大人,等这边的事儿结束之后,我立马就过去。辛苦他在那头候着。”
随手抓起一大把金瓜子就撒给了那传话的小兵。小兵喜得心砰砰乱跳,蜜着嗓子答应着,又说上一连串恭喜新人永结同心,百年好合之类的吉祥话儿,喜欢得薛长乐什么似的,又另赏了好些东西。
热热闹闹地把新郎新娘送进洞房,王府马车早就候着,叶斐然把厚重的礼服一脱,换上轻便的衣服,对马夫说:“走吧。”
马车驶出了万府,过一会儿,车头微微一沉,带着马夫一声压低嗓子的惊呼传了进来。
成甯问:“谁?”
马夫错愕无比:“薛、万……呃……”
薛长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夫人,是我。”
叶斐然傻眼:“长乐!你大婚之夜不去洞房,跑出来干嘛?”
万江珧此刻应该会……怨气冲天吧?
薛长乐说:“夫人连夜外出,这事儿肯定非同小可。我不跟着,不放心。”
成甯:“咳咳咳……”
(你这是不把我放眼内?)
但想一下,这些年来自己屡屡外出,薛长乐呆在叶斐然身边的时间确实比自己长的多,几乎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成甯又没什么底气……
叶斐然说:“话是这样说,你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烛之夜。”
薛长乐倔强地说:“迟点干又不会死。等这边事儿一了我回去就是了。”
叶斐然目瞪口呆:“你好直接……(`?w?′)”
薛长乐爽朗道:“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叶斐然:“好吧,好有道理。”
身边有了薛长乐,叶斐然心里定了很多。
虽然她什么也没说,某人还是感觉到了,结果就是成甯酸溜溜地看了叶斐然一眼,又一眼,最后索性把她给抱住了,叶斐然低声扭捏:“你至于吗……”
那酸味儿就跟隔壁山西老面馆的百年醋缸子成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