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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甯说:“江左、虞郡门阀横行,占据数百年,不是杀几个人能解决的。要把他们瓦解掉,需要从下而上才行。这次我去应当能够达成。只需要把他们的秩序打破,化整为零,加上今年才开新科,朝中新科进士里,两郡的人并没有形成气候,是动手的好时机。”
叶斐然说:“从前的雷鸣不是没想过动手,但当时朝廷上已经有一大批两郡的人了,丝藤结萝。就好比人身上的大毒瘤已经长成了一样,一旦强行切下,毒瘤可除,人也会死……”
“好聪明。”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成甯说,“现在不一样。新朝相当于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两郡的人想要故技重施,我就把他们扼杀在摇篮中!”
叶斐然热血沸腾,揽住成甯脖子:“相公,那你说如果你出事,我会帮你报仇这种……”
女人眼眸如水,勾魂夺魄。
成甯圈住了她的腰肢:“你自己也说了,你不会守寡的。你男人我不会有事。”
话没说完,低头吻住了他的女人。
屋内的呼吸声,渐渐粗重……
……
顾鹏清回去的路上,越想越气,“两个乡巴佬,凭什么对我百年豪族叽叽歪歪……不行,王璄那厮,什么玩意儿,专门坑我……”
从怀里摸出一鸽哨来,正想要吹响,马车停住了。
前后响起冷冷的声音:“顾大人,老实点。”
顾鹏清可没少在身边放高手,可那声音又不是自己身边的人,离他极近,顿时背脊上白毛汗就下来了。
“那、那路英雄好汉?”
那声音说:“君子一诺,快马一鞭,景熙三年新科状元,念的圣贤书可比咱们要多?”
顾鹏清听见自己哪一年高中都被人说了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你想要什么都好说……”
“鄙人没什么想要的。”
顾鹏清心里嗖嗖的凉了,什么都不要,要的往往就是命?
还好那人继续往下说:“就是希望顾大人可以尽心清理流民山贼,也不枉江左百姓被您顾家鱼肉数百年。”
顾鹏清吞了一口口水,费劲地给自己找场子:“顾、顾某为一地总督,自要为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洋洋洒洒一篇堂皇文章张口就来,车门外却没了声响。过一会儿,传来车夫疑惑的声音:“大人,您在对谁说话呢?”
顾鹏清老脸一红,颇有几分老羞成怒地道:“没什么!就你多话!走吧!”
回到府中,夜风一吹,顾鹏清老实了。
可巧遇到闺女顾灼华兴兴头头的回来,说:“爹,我跟你说,原来好多人嫌弃摄政王那个老婆土包子!把我给乐得……”
话音未落,顾鹏清呼的一袖子甩过去,好险是自家闺女,没有照脸上呼。可这也把顾灼华吓着了,愣着看顾鹏清。
顾鹏清说:“以后她们再说王妃娘娘坏话,你就离远点。别参合,别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