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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斐然慌了:“喂!你多大啦!怎么说哭就哭了呢!!”
陈思静说:“我哪儿有哭了!”
边否认边擦眼泪,却越擦哭越厉害。叶斐然说:“你喜欢南西篱。对不对?你在想念他。”
陈思静不答,呜呜咽咽的哭着,越来越大声,等她情绪渐渐平复,叶斐然叹气道:“你承认吧,又不丢人。”
陈思静哭道:“他怎么可以那么轻松就离开我了,怎么可以!真是岂有此理,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唉,你这话偏激了不是。”叶斐然伸手拉住陈思静的手,她瘦得真厉害,只剩下一把骨头了,“相识在一起是缘分,现在缘分尽了,那就好聚好散。”
“我做不到!二丫,我做不到啊!”
陈思静揭斯底里了。
“你怎么可以那么洒脱?”
叶斐然苦笑:“不洒脱又有什么办法呢?你现在暴瘦,哭,把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南西篱会回来么?”
是啊,不洒脱又有什么办法呢?
哭着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啊!
只有爬起来继续打,才有可能杀出一条血路——
陈思静擦擦眼泪:“二丫,你说的我都懂。就是……就是说不出的难受。”
“因为少了一个对你好的人?”叶斐然问,“你说说吧,他走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陈思静说:“也没有什么,就是他说他要离开,我问他去哪里。他不说,我就生气。最后他苦笑着说,‘静静,你这样我真的好累’。第二天一早,他房间整整齐齐的,除了他身上穿的那套衣服之外,什么东西都没动,他就走了。”
叶斐然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说,“所以我之前提点你的话,也都白说了?”
“我……是真没想到那么多……”陈思静低下头,脸上闪过一抹羞愧。
叶斐然说:“如果现在南西篱回来了,你还会好像之前那样对他、控制他,予取予求么?”
陈思静摇头:“不会,我会对他很好的。”
“然后就是舔狗一样的反过来了?”叶斐然说。
陈思静问:“什么叫舔狗?”
叶斐然:“……你没事儿留意下你家狗子,就知道了。且你想想,你会不会在意你家狗子的喜怒哀乐?”
不假思索地摇头,陈思静说:“当然不会。我家狗子都是有专门的小厮管的。”
叶斐然一拍大腿:“那不就是呗。过犹不及啊姐妹!”
陈思静又陷入沉思中了。
“二丫,让我琢磨一下。”
开玩笑,现在让陈思静琢磨,只会是瞎捉摸。闹不好钻了牛角尖,人就拧巴了。
叶斐然说:“静静,南西篱是无怨无悔的对你好的。就拿我来说吧,我和你之间固然是至交好友,但同时我们还是生意上的搭档,我给你技术,你给我分钱,这是利益拧成一股绳的。我自己都不敢说,我们之间的友情很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