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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那咋办啊?”
“好讨厌!我们没招谁没惹谁的!”
“难怪前几天我去买帕子,那扯布的伙计老鬼鬼祟祟的冲着我笑!”
“哎呀,只是笑还好啦,我去买头绳香粉,那老妈子还在我转过身后吐我唾沫!”
“那有吐着你没有?”
“倒是没有,还被我说了几句。但是又有人来帮她,我就赶紧走了!”
丫鬟们越说越委屈,越说越生气,有好几个忍不住哭了起来。
叶斐然安抚道:“行了,你们的委屈,我都知道了。这件事不会那么轻易过去的,现在大家都去做事吧,回头我一定给大家狠狠出口恶气!”
有她这么一说,丫环们心里的憋屈轻松不少。
春分帮着安抚道:“大家没事的,有夫人呢。”
叶斐然想了想,问:“张大娘在哪里?”
因小满也是未婚的女孩子,也是苦主之一,到了前面去了,张大娘顶了小满的位置,张罗厨房里的事儿。被叶斐然一叫,脱掉围裙,匆匆忙忙的就来了。
“夫人,张大娘来了。”
叶斐然屏退左右,只留下春分和珍珠,对张大娘和声道:“大娘,这边府里出了事,我们的女孩子被欺负了。我现在需要你去做一件事。”
张大娘眼珠子一转,已料到什么,叹气道:“树大了,总会有狂蜂浪蝶往上扑。寄生不成,就生恶意。这种事儿从前也不稀罕。”
叶斐然说:“她们到底年轻,脸皮嫩,你抽空找她们聊聊,开解下。”
张大娘感动得很,当场朝着叶斐然福了福身:“夫人心善。”
……
牛大婶是在王府街上开杂货铺的一名妇人,早年也是在花街柳巷里卖笑为生。好容易遇到现在的丈夫这老实人唐大牛,于是取出细软来自己赎了身子,死乞白赖跟着唐大牛过活。
这人过习惯了金钱散漫,血色罗裙翻酒污的日子,就难以安心过活,明面上买点胭脂水粉头绳南北杂货挣铜子儿,暗地里也会拉扯几个男人进自己屋里去,帮补点生计。
当她韶华逝去的时候,看到那些花儿朵儿一样的王府丫头,不免眼红心恨,妒忌非常。
加上她人活络,爱到处散漫蝇头小利,几年过去,俨然成了这条街上长舌妇们的首领。正儿八经是凑热闹打头,出苦力退后,小便宜伸手,吃亏赶紧缩头的主儿。
所以今天那流氓上门去讹银子,牛大婶是第一个冲上去看热闹,边看边现编了不少小话儿随着传播。
等到她的同好杨大婶被掌掴了,牛大婶才缩了缩脖子,转身溜走了。
到底还没过够瘾,不解恨,下午又在店里,见到谁拽谁嘀嘀咕咕的:“那王妃立着两只狐狸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所以才偏帮着那些丫头片子!说不定晚上关起门来,就是她去推那些丫鬟的屁股让她男人弄!”
“你话别说那么难听,牛大嫂,那杨大婶被掌嘴了,这会儿在家里哭天喊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