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小虞说:“哦。”
神情落寞,恋恋不舍的。叶斐然心一软,心想:“孩子手足情深,偷偷从皇宫跑出来。我这会儿赶了两次了,是不是有点残忍?或者我应该想办法哄哄他高兴。”
就对小虞道:“上元夜,我带你去相看一下你未来媳妇儿去?”
小虞一怔,闹了个大红脸,“娘,怎么好好的,突然说起这个来了!”
叶斐然说:“那你愿意不?”
小虞说:“就去看看呗,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叶斐然说:“那行。如果你不喜欢,就提早跟娘说,娘再给你选好的。”
小虞的脸更红了,皮肤又白净,显眼得很。成甯看到了,不禁莞尔。
吃过了晚饭,成甯命人套了马车,让小虞假装成小书童的样子,带着出了门。叶斐然收拾了碗筷,把小虞来过的痕迹消除得干干净净,又打开窗户通风——差点没有把脸给吹裂开了,赶紧关上,急急忙忙跑到床边看初五。
初五被冷风吹醒,翻身坐了起来,不见了小虞,急得大哭。叶斐然忙抱起他:“别哭,别哭。”
初五嘤嘤道:“哥哥,初五要哥哥……”
“(╥╯^╰╥)”
叶斐然说:“哥哥要做事呢,等闲了再来看初五。”
初五的哭声把七月也给惊醒了,七月没睡够,裂开小嘴也哭了起来,一时之间屋子里此起彼伏,俩娃挨一起开启噪音模式。
……
“啊啊啊,我再也不要多生一个了!”叶斐然把脑袋往桌子上一放,硬邦邦地反弹了几下,“长乐,给我揉揉脖子。”
时间已经到了第二天,整整两天两夜没睡,叶斐然快要归西。
幸好薛长乐来府里看望她,恰好在门口碰到了陈思静,就一块结伴进来了。
此时此刻,叶斐然一边享受薛长乐的按摩,一边嘴里不停下令,指挥陈思静照顾俩小的。
薛长乐的擒拿功夫“柔云错骨手”,使出十成力度就是卸人胳膊断人筋脉的杀招,如果使出三分力度,就能舒筋活络,把叶斐然僵硬酸疼的脖子和肩膀安排得明明白白。
“思静,七月哭了,摸摸屁屁,如果热热的就要换尿布了。”
陈思静换好了尿布,说:“二丫,你可真不容易。”
叶斐然说:“那你是没见我姐,带着三个,也难为她。”
陈思静说:“大丫是不是要到晋西去了?真是,一个招呼不打就跑那么远。”
叶斐然说:“听说是那边发现有人在骗赈灾粮米银子。前阵子陆新春将军率军到永城换防,在上折中说天天下雨,导致行军缓慢。然后相公就发现不对了,从去年开始,晋西那边的人一直在嚷嚷旱灾、蝗灾,管朝廷要银子。派了密探一查,竟然是从上到下,数百个官员沆瀣一气,联手瞒报并且私分粮银。皇上和相公生气,就钦点我姐夫过去,得从上往下撸人!”
一番话,把陈思静听傻了:“乖乖,你姐夫只是个文弱书生,能干这活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