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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靖香在旁边一直看着,看到兄嫂如此不堪,实在齿冷。
她忍不住上前帮着叶斐然插刀:“啧啧,这就是哥哥一国之君做的事儿?当初说我偷人,赶我出宫,如今偏心宠妃,不问青红皂白就帮着李如意欺负别的国家来亲善的使者,难道哥哥你就不怕激怒了大顺,两国再打一场仗?”
律靖阳看着她,一脸嫉恨:“律靖香,你胳膊肘往外拐!”
律靖香淡淡的说:“我胳膊肘往哪儿拐另说,把亲舅舅打伤的人,许是胳膊肘往心里拐了去吧,毕竟心偏成那样了,不用胳膊支着,要偏到大海眼里去了呢。”
一个脏字儿没带,把律靖阳气得差点儿当场去世。
叶斐然抬脚往屋里走:“行吧。既然如此,我就要给我夫君还有大顺皇帝去信了,就说我在这儿受了欺负,还是被个上不得台面的宠妃莫须有的找茬儿。这件事,让皇上和摄政王跟若氏好好说道说道吧。”
她说得很认真。
想到打仗的后果,律靖阳顿时清醒了!
“且慢!!”他铁青着脸低吼。
叶斐然听都懒得听,没有停下脚步。律靖阳说:“阿香!快给我拉住她!不能写信!不能打仗!有话好好说!”
律靖香冷漠道:“我拉不住,再说,我拉了王妃的话,岂不是成了我们兄妹两个一起拉偏架欺负人了?我不做这忘恩负义的活王八!”
律靖阳无可奈何,眼瞅着叶斐然进了屋子,且大敞着门口,就当着他面前磨墨提笔展开白纸开写,一咬牙一跺脚,追了过去:“夫人!有话好好说!”
叶斐然一手拿笔,一手扶着桌子,仰起脸,傲气十足:“你杀了我也无所谓。只要我三个月不回去,阿成就会派兵攻打若氏。大顺百万好儿郎,断不容许自家摄政王妃死得不明不白!”
律靖阳那脸色,简直比夜幕还黑。
咬了咬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挤:“有话好好说,谁说要杀你了?”
叶斐然你冲他一呲牙,牙齿整齐,又白又亮:“呵呵。”
嘲讽效果拉到满点。
律靖阳又气又恨,心口都痛了,不由自主捂着胸口,深深吸了几口气,才说:“来人,把李侧妃带回宫里,禁足一个月。”
李如意一怔:“为什么禁足?我才是受害者啊,她把死猫扔进了我的住处!”
叶斐然懒得解释,律靖香叹了口气,说:“李如意,叶夫人是什么身份,是客人。客人在宴客还席,请的还是我们若氏的人,共结友好,这个宴会过后,会促成多少合作?会有多少生意?会有多久和平?但是你把宴会给闹了,你以为若氏人会感谢你?他们一样恨你。不扯远,回到这件事儿上,你一个侧妃,凭什么和人家叶夫人比身份?你觉得我哥不罚你,还罚叶夫人不成?”
李如意“哇”的哭出声来:“陛下,她嘲讽我没孩子,那是个怀孕母猫!”
原以为律靖阳会改变主意,且好像之前好多次那样把提及子嗣逆鳞的人给拖下去重罚。没想到这回律靖阳不为所动?
律靖香幽幽道:“李如意,如果哥哥打了二丫,两个国家是真会打起来的。”
孰轻孰重,律靖阳还分得清,总算没傻到家,
李如意被带了下去了,哭哭啼啼的,哀怨哭声就跟春藤缠树似的,延绵好久好久。律靖阳脸上肌肉不断跳动,闭上眼睛,拳头攥得死紧,一脸心疼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