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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珂耸了耸肩,没有在怕的:“呵呵,到底谁的错,你问我,我问谁?反正我绝对没有绊你。我犯不着啊。”
回头对着两位长老道:“两位长老,还有刚才那场雨。这许多祭品,牛、羊、鲜果、饼子……只有盐是怕水的,偏偏下了一场无根水。如果不是祖先有灵,不要受这盐,我实在想不出别的解释了。”
她这么一说,明明旭日东升,地面明亮的时刻,在场众多人无不背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对呀!
摔倒的事,还可以说是不小心!
那下雨呢?
怎么解释?
——没法解释!
冬长老和夏长老面面相觑,那表情,已是信了雷珂九成。
雷珂板着脸,对律靖阳一字一顿的说:“陛下,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摔倒,却怪在我头上!你这是刻意为难我咯?”
“采这盐巴的盐矿,原是我发现,我采集炼制的。我做得热火朝天,李侧妃瞧着眼热,就来撒娇撒痴,要跟我交换封地,硬生生地抢走我的盐矿!”
“如今,连祖先都看不过眼,从天而降无根水来把盐冲走了,证明祖先不收它!这东西,祖先不承认!”
“你看我不顺眼,可以直说。我们就此和离,我跟着大顺摄政王妃叶夫人回我们大顺去。何苦在这重要祭典上,把我往死里逼?”
“陛下,不知道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一句接一句,一声叠一声,步步进逼,句句掷地有声!律靖阳向后步步后退,狼狈上头来,涨红脸,吱唔道:“你先别激动!”
雷珂说:“我不激动能行吗?您自己走路不稳当,我离您一尺多远,您还污蔑我绊倒您。您这是要逼死我,我告诉您,如果您非要把我往死路上逼,那么我做鬼都不放过您!”
她用了敬语,和律靖阳拉开关系的用意,十分明显。
冬长老心里不由得信了九分,再说了,那场雨也确实下的太诡异了。
祖先在上,祭坛神圣,不由得他不信!
他上前道:“陛下,可敦,两位先都别激动。说不定可敦说的有道理,这精盐有所诡异,咱们祖先……不肯收?”
夏长老说:“是啊!怕是祖宗不收?”
两个长老都这么说,雷珂也就冷笑一声,住了口。
有些事情,别人说效果比自己说要好得多!
律靖阳脸色“刷”的,难看的要死:“这是我们自家产的盐!为什么祖先不收?”
冬长老想了一想,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性——这盐,兴许压根不是咱们自家产的?”
“我不信!”律靖阳一口否认,“盐矿\盐车\炼盐的煮炉都是我亲眼看见的炼出来的第一炉盐,我也亲口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