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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三成,这八个月的进账,也达到了百万之巨。
叶斐然说:“到了冬月关账,应该会有一百二、三。乖乖,静静,你可真能挣钱啊!”
陈思静说:“所以啊,我现在寻思着,要不要弄个钱庄银号,也不必自个儿另起炉灶,就跟着晋西人干,做他们底下的一个分号,就好了。投入本钱,至于经营窍门,可以跟着他们的大掌柜慢慢学。”
这大概属于最早的银行业了,叶斐然也不大懂个中窍门,记忆中,需要很多精算师和经济学家才能够支撑这门学问,隐约担忧着陈思静能不能一口吃下这个新行当,看了看闺蜜踌躇满志的模样,劝阻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你看中什么,尽管去做就是了。我是只会出银子的了……反正,我这儿可以给你兜底。”
“啧啧,你给我兜底,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我男人!”陈思静嘴里取笑着,眼神却又软又暖的。
叶斐然立刻说:“什么?我自己有男人,才不要做你男人!”
陈思静刮着脸:“二丫,羞羞脸!大白天的想男人!”
“想就想了,想自己相公有错嘛!”
成甯走到门前,正要敲门,却不成想屋子里飞出这么一句——“想就想,想自己相公有错嘛!”
不禁愣住。
薄唇微勾,耳听着屋子里女人们的欢声笑语,男人转过身走了。
“……嗯,想自己的相公,当然没错。”
成甯吹起口哨,脚步轻快,溜溜达达改道书房,路过砚铭的时候,把小厮给惊呆了:自家王爷,吹口哨!!
那么冷面的王爷啊!
咋个成了登徒子似的了?
叶斐然还什么都不知道,殷勤地留了饭,陈思静也不客气,留下来吃了,又道:“明儿个我还席,就在老静思茶室,你早点来。我给你尝我们这儿的新菜式。”
叶斐然欣然答允。
送走了陈思静,成甯才踱过来,嬉笑着说:“听说有人想我了?”
叶斐然才知道被他偷听了去,脸都红了,“你你你,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说话!”
“我不是故意的,”成甯知道爱妻素来面皮薄,也就不跟继续调戏下去了(虽然很好玩),少少遗憾转移话题,说,“是有人送了几本名种菊花过来。我看着不错,就提前带回家了。你喜欢这个,摆着也不错,还可以送给你的朋友们。”
叶斐然笑着说:“多谢多谢。相公你真好,每次有什么好东西,总不忘我的朋友们。她们都夸你夸得不得了呢。”
成甯道:“你个傻孩子,东西可以拿去分人,别带到我。对她们,对我都不好,知道么?”
心里暖暖地,叶斐然越发感念成甯心细,抿嘴一笑:“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走吧,我们去看看那几本菊花?”
夫妇二人手挽手来到院子里,才走近,就是一股寒香扑面而来,这次的菊花果然不比从前,花型灵巧秀气而不俗,枝叶挺拔而遒劲,是那凌霜傲世的首本名菊了。叶斐然观之不尽,啧啧称奇,“真好看,这花儿是南边的巧匠栽培出来的吧?我来猜一猜,得是虞郡的,又或者是江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