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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账房答应着,就下去了,不一会儿,回来禀告说:“他们没有说什么就走了。”
陈思静弯弯眼睛:“走了就好。”
挽着叶斐然胳膊,道:“二丫,走,帮我试菜!”
雅间里上了一席面新菜,陈思静亲自给叶斐然布筷摆碗递毛巾,笑呵呵地说:“冬天快到了,烤鱼大家伙也有点儿吃腻了,我弄了点儿药膳炖菜。你尝尝合口不?”
叶斐然笑道:“呵呵,你个始乱终弃的渣女,这么快就说我的烤鱼被吃腻了。要换了别人,看我不大嘴巴子刮过去。”
知道她是取笑,半点儿不在乎,陈思静还蹬鼻子上脸的,“对呀对呀。就是吃腻了。这儿是啥地方?京城啊,什么好酒好菜没有?而且还开了好些平民化的烤鱼来,你赶紧给我想些新菜式啊,不然我就不分银子给你……”
叶斐然对旁边早就忍笑忍得捂住了肚子的翠缕道,“你看看,这就是你们家姑娘的嘴脸了。活脱一财迷。我吐槽她一句,倒是抢白了我两车的话。看我今儿个不吃穷她!”
陈思静乐呵呵道:“吃不穷穿不穷。你倒是敞开肚皮吃。”
这一席面的新品乏善可陈,叶斐然吃着甚至有点腻味。有些试探地看着她,明显在仔细观察她的脸色,陈思静问:“怎么?不好吃么?”
叶斐然想了想,放下筷子道:“不是。”
陈思静脸上一喜,“那就可以推出了?”
叶斐然摇头:“这一桌子,十二道菜,全都是新的?”
陈思静说:“是。”
叶斐然道:“把十二道减成四道,别的按照原来菜单。烤鱼热潮过去了,就果断撤下来不卖了。等明年鱼儿肥美的时候再卖。你觉得呢?”
她是在出主意,不过出得很婉转,一般来说都要让人自个儿做决定。
人总会比较相信自己亲自做出的选择。
陈思静说:“你是想让我减少成本,来拉高利润?”
叶斐然“哈”的一声,笑道,“看来我前些天送给你的《经济学原理》没少看?”
“那上面可都是真知灼见!”陈思静眼睛亮了起来,“结合过去的经历,获益很大!这么本宝贝,必须得好好看!”
叶斐然说:“没错。这次的新菜不是太出彩,一下子换太多道,本钱下去了,挣不回来就得亏钱。倒不如稳打稳扎的。”
陈思静叹气:“天气马上冷了,大家爱吃浓油赤酱的东西。早知道我刚才就买了王曼馨的酱料方子,横竖要不了几个钱……”
“你不用懊恼。以她的德行,一定不会只卖一家。哪怕只卖一家,就看看我们烤鱼的例子吧,不出三个月,满京城就学得差不多了。要赚钱,也只赚这头一水的钱罢了。”叶斐然说,“我们的辣椒酱那思路,可不是容易复制的。”
想到自家长盛不衰卖了小十年,至今每年仍盈利不下十万之巨的辣椒酱,陈思静说:“确实……太厉害了。因为我们的机器流水线的生产,把成本降低了。而且,还形成了品牌效应,现在大家都认我们的辣椒酱。就算本地有些家庭作坊学了去,分了一部分的市场,可经不住每个州郡的南北货店都有我们的辣椒酱,味道还一样,谁都觉得买着安心。普天之下,能这样卖东西的,就我们陈家独此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