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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想抬手给她鼓掌,“好!太好了,你既然身为一位母亲,知道心疼自己的孩子,为什么没有放过别人的母亲?别人的孩子?”
薛月琴微垂着头,搂着闺女,轻声哭泣,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可惜,面对的是无限愤怒的周想,面对的是不敢再多话的姜首长,以及心里带着恨意的丁凤琴。
丁凤琴见她那模样,恨不得上前撕了她,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勾引自己的丈夫,之前要不是等周想来问照片之事,她都不愿意搭理她。
薛月琴见没人理会她,她抬头对着姜兴安祈求,“不管这位周姑娘要说什么,请把两个孩子带出去,他们是无辜的。”
姜兴安还没说话,周想就开口了,“你的孩子,有你这样的母亲,他们并不无辜。小张,带人守住门,你们离远一些,这次,不适合你们听。”
“是。”
小张都不看首长,直接听命于周姑娘。
见小张亲自把好了二门,周想走到庭院中,在那张藤椅上坐下。
顾晓雷这才正眼看向她,这位周姑娘不简单,并不是传言中的暴力女,也不是妈妈口中的乡巴佬。
周想气定神闲的开口,她对着的是薛月琴怀里的顾晓雨。
“顾晓雨姑娘,请问,我俩素昧平生,为什么你会对我夹带恨意?”
“你抢走了卫华哥……”
她的快言快语,被薛月琴捂住了后半句,就这,也足够了。
“哈哈哈哈哈哈。”周想仰天长笑,狂笑还不够,还用手拍打着藤椅,“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姜首长,你造的孽来了,哈哈哈。”
院里所有人,都看着她狂笑,不明所以,只有薛月琴脸色更加苍白。
笑够了,周想收声,抹去眼角笑出的泪,“薛月琴女士,你既然爱着人家,为什么不敢表白?你既然不敢表白,你为什么敢把事情捅到我外婆面前?你以为,鹬蚌相争,你这个渔翁就能得利?
你的心真毒,比丁凤琴都毒,你捅完了事情,你让一位带着两个闺女还要忧心娘家儿子的母亲,亲眼见到了丈夫的外遇还不够。
你有了那人的闺女后,又捅了那位母亲一刀子,让那位母亲看着情敌过着奢华的人上人生活,让那位母亲心里十几年的怨恨无处发泄,全部发泄到了一位可怜的孩子身上,只因那个孩子形似那人。
我都说那人选错了,他若选你,你们的任何孩子,绝对都青出于蓝胜于蓝,就好像这位姑娘,挠女人的脸这么狠毒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毁容啊!她是打算叫我毁容的,比你差不了哪儿去。”
周想话音一落,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
她说的什么?她说了什么?怎么有听没有懂?
除了薛月琴,没有人能听懂,薛月琴站起身体,对着周想扑来,“我要撕烂你的嘴,你敢胡说八道,你敢诬陷我的清誉。”
周想坐着未动,待她扑倒跟前抬腿就踹,什么玩意儿?母女俩一副德行,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以为自己被她闺女抓了一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吗?
薛月琴被周想踢飞,趴在远处的花坛里。
周想摇头啧啧两声,此人运气太好了,竟然摔在软软的花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