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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要带吕父去医院,吕父不同意,可是姐妹俩哪容父亲拒绝?直接就抬起床,把吕父又送去了医院,还好只是普通发炎,没有再次伤到骨头,吊了一星期的水,就出院了。
姐妹俩细心的照顾着父亲。
吕弟知道这两个五大三粗的女子是他的姐姐后,非常高兴的拉着姐姐的手,让姐姐告诉他如何才能长得这样高壮。
姐妹俩望着眼神清澈的弟弟,松了口气,至少弟弟没有嫌弃她们。
但弟弟那明显营养不良的模样,也叫姐妹俩内疚,若不是因为她俩,胃口正常的弟弟,应该不会瘦弱成这样。
姐妹俩带着弟弟上山下河,采野菜摸鱼虾,姐弟仨相处的一团和气。
一直被当成了隐形人的吕母,在两个高壮的闺女回来后,没了以前的咄咄逼人,但也不敢到闺女面前找存在感,闺女对她的排斥,她很明显能感觉到。
姐弟仨玩得好,她也只是笑笑,在照顾吕父的事情上,她也分担了不少,尤其是闺女不方便做的,都由她来做。
后来,她发现大闺女来了例假,还准备摸鱼时,赶紧拦住不准大闺女下河,硬着头皮把女人来例假时该注意的事情说了一通。
吕晶只是盯着她的眼睛,问她若是她和妹妹永远嫁不出去,她会怎样?
吕母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没发生的事情她也没法确定自己的想法,就像当初没有生下儿子时,她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偏的一样。
吕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但也没再下河。
吕莹听了姐姐转达母亲交代的例假该注意的事情后,沉默好久,才说要仔细观察一下母亲,是不是如嫂子说的那样,是被生活所逼。
然后,姐妹俩发现母亲虽然偏疼弟弟,但也没在弟弟和父亲面前说过她们什么不好的话,只是看着她们与父亲和弟弟欢快的相处时,红了眼眶。
她们把鱼肚子夹给弟弟时,母亲都会低下头,努力扒饭。
眼看时间过去了半个多月,姐妹俩决定跟母亲好好谈谈。
“当初,你是不是期盼家里没有我们这两个大胃王?”
吕母点头。
“当初,我们失踪后,你是不是开心的?”
吕母又点头。
“那父亲呢?父亲离开家去城里捡垃圾为生,是不是你逼迫的?”
吕母摇头,“你们也看到你们弟弟的模样了,八岁了,和五六岁的差不多,你们父亲为了找你们,把家里挣得那点钱,全部花光了,
若不是靠着山上野菜和河里鱼虾,我们娘俩早就饿死了,我一个女人,来例假时,还要下河去摸鱼熬汤给饿得哭嚎的儿子吃,
你们的父亲,就知道去找你们,他都不看儿子瘦成什么样子了,我恨啊!
恨你俩是来讨债的,恨你们父亲偏心你们,所以,每次吵架,想到他不顾家里,我就撵他出去,
后来,他真的不回家了,我又后悔了,家里不能没有男人,哪怕以前他经常出去,至少家里还有他,有他的痕迹,
我等了几个月,打算带着儿子出去找他时,他拄着拐回来了,
我一看到他那副凄惨的模样,后悔更甚,若不是你们的胃口不正常,好好的家怎么会成这个模样?我还是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