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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沈疆是不会在意乔英伦说的任何话的,但就在这短短的两天里,他接连听到两个人和他说他是个怪物,说他根本没有心、也不是人。
这让沈疆有些迷惘,难道他贯彻自己要走的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其他人眼里真的就是这样可笑又可怜的事情吗?
乔英伦倒也罢了,真正刺痛他的人是纪梦回。
或许在同龄人眼里,他真的是个异类吧。可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否定自己。
就算他只是一团意识体,连人都算不上,那又怎么样?
他照样可以让自己的存在变得有价值有意义,他没有去损害无辜人的利益,他安静地生活着到底碍着谁了?
“那你呢?周旋在一个个男人之间,从他们那里寻求虚无的爱和满足。甚至不惜去当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婚姻,这就活得有意思了?”沈疆针锋相对。
“你错了,那些男人只不过是我无聊时的消遣罢了。我高兴了便对他们笑一笑,不高兴了我让他们滚、他们就会乖乖地滚。当然这种感觉你是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你么,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像个老古董一般板着脸去教训人。”
“时代再如何变,人的道德底线也不能丢。如果一个人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没有,那和畜生又有何异?”沈疆词锋锐利,半点不留情。
“啧啧啧!说你喜欢教训人,你就又来了。你这次来找我,应该是为了纪万年来的吧?”
乔英伦娇躯一扭,人便斜卧在床上。优美精致的颈项,微微弯出一个弧度,宛如一只展翅欲飞的白天鹅。
“你都知道了?”沈疆侧过身,目光锐利。
“我不但知道,我还清楚纪梦回到纪万年那里闹,吃了钉子。他想要挖出我的身份,还被他老子狠狠甩了一耳光。”乔英伦勾着嘴角笑得嘲讽。
让纪梦回吃瘪本身就是让她极其开心的事情。
沈疆心一揪,“是纪万年告诉你的?”
“他跟我说起这事时,对他那个儿子可是很烦恼的。他打他那一巴掌,还有向我邀功的意思,以表示他有多重视我。为了我,他连他的宝贝儿子都舍得打。”
“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沈疆不太愿意相信,纪万年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儿子。
“信不信随你,如果你过来,是想要找出纪万年被我操纵的证据,那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我根本就不需要用到催眠能力,那些男人便会爬过来舔我的脚。”
沈疆对她的话仍然有保留。
哪怕乔英伦真的很迷人,他也不太相信那位商界传奇、书写了不少传说,也是纪梦回衷心崇拜的男人会变成如斯模样。
不是说纪万年不可能行差踏错,他确实可能真的背叛了自己的婚姻。
但要说这样一个男人甘心被女人操控、甚至做出一连串跪舔的行为,沈疆便很难相信了。
因为大多成功男人,已经过了为爱生生死死轰轰烈烈的年纪了。养在外面的女人,不过是身份和财富的一种证明,是他们排解欲~望和展示自己雄性实力的一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