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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白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安静听着,脸上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她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所以焰刀继续说了下去。
“我跟在他后面练刀,想着等有一天我刀法大成,就亲手了结他。但他却在和人的比试中被杀了,一个多年来未曾一败的男人,自认为已经步入了大道,却死在了另一人的刀下。”
“他因何而败?”
“杀了那个女人后,他出刀变得更快了,杀气也越凛冽,短短两年间,就已经称霸江湖。但他却死在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手上,而那个少年是一位修仙者。”
“……”
“在江湖他的确难逢对手,但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了。妖魔仙遍地的情况下,凡人显得太过弱小。”
“但江湖是江湖,妖魔仙也不会轻易干涉人界的事情。而且还是这种正式的比试,那名少年就是冲着你父亲去的。”
“不错。”
“他难道得罪过他?”
“他们之前并无交集。”焰刀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只因为那名少年刚从山门下山历练,想找个人验证自己的水平,挑中了我父亲。”
“所以你也选择修仙?”
“是。”
作为一个普通人,即便舍弃一切把刀法练到极致,在那些修仙者眼里你仍然是个随时可以斩杀的弱者。
焰刀不愿意放下手中之刀,也想修炼法术,最后便成为了今日的他。
“那个少年你后来还遇到过吗?”颜白忽然问。
“当然。”
“你杀了他。”颜白说得笃定。
“是。”杀他不为报仇,只为证明他已经比那个男人还要强、而且强得多。“我在流云山呆的第三个年头,便找上门去。我只用了六招,就取了他的性命。”
“按理说不至于如此。”
“他虽然早于我修炼,但资质平平,杀了我父亲后便沉迷于在江湖中称雄,纸醉金迷,早已消磨了意志。这样的人,如何会是我的对手。”
颜白其实挺好奇大师兄对他的父亲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诚如她所说,有些事情即便再好奇也不该问。
“大师兄为什么会忽然对我说这些呢?”颜白也想问这个问题,想了想还是算了。
有些事不需要探究,也许只是傍晚微风正好,孤寂了太久的大师兄想找个人说一些可能已经快要遗忘掉的陈年往事。
她偶尔也会有这种时候。
“这段时间你想起了多少?”焰刀却主动问起了她。
“?”
“看来师父还没有把这些事告诉你。”
颜白忙道:“什么事?”
她直觉这些很重要,或许能解答她心里面的一些疑惑。
焰刀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想要不要将这些事告诉给颜白。
“大师兄,请务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