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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婵默默给这位千金点了根蜡。
若对方近日来遇到的是她,那楚婵心情好,也许还能平心静气地陪对方演一会,可偏偏,对方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撞上了沈檀之。
这个男人面冷,心更冷。
对方必然给安排得妥妥当当,根本轮不到楚婵来操心,而后,楚婵又听男人徐徐解释——
原来,那时候的沈檀之穷得很,读书又是颇烧钱的事,商户是有些见识的人,见他学问颇好,便资助了他五百两钱银,供他读书。
当时,的确是有提过让沈檀之入赘,由商入士,但这人拒绝了,并出计令对方所有店铺的收益在那年内翻了一翻,也算接了这份恩。
如今再想拿着这点“恩”来要求沈檀之做这做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还是有过一段咯?”楚婵偏不放过这点,故意戳着沈檀之的腰要讨个说法,“相爷,你当真不动心?”
“夫人……”
沈檀之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当初也就十三四岁,商户那女儿比我还小了十岁,我整日忙着读书,跟还在玩泥巴的小丫头片子又能有什么交情?”
什么青梅竹马的情谊?
不存在的。
何况脏兮兮的还拖着鼻涕的小丫头,相爷大人是绝对下不了口的。
楚婵掐着手指算了算,小声道:“夫君,我也小你近八岁了。”
沈檀之:“……”
“那时候,我也不过五六岁,虽然不玩泥巴,但也总在院子里玩翻花绳一类的……”
沈檀之:“……”
“所以,差别好像也不是很大?”
而且你昨日下口还下得尤其欢快呢~
沈檀之:“……”
什么叫搬起砖头砸自己的脚?
这就是啊!